今日的药调力调大了?
她还没开始烧水就炸锅了。
“舞姐姐你等会儿,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遂渊敲了敲昏沉的脑袋,迷糊的扶着锅边从跳出来。
缓了片刻向外走去。
走的还是直线?!
孙湄舞眸子瞪大,看着它离去的身影一时半刻没缓过神。
一旁候着的药人更是看的滑在地上,他做药人这么多年,第一次见扎完针吃完毒半昏入药锅后还能清醒的人。
然后整个绝蚕院的人,都瞧见了一个只穿着亵裤到处跑的变态。
这个变态还直冲到院门口,抱着一个男子就往里走,而这个男子就是沈持峦本人。
说实话,当时看见裸男的时候他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在看见裸男是谁后,这种冲动更加的明显,甚至还想当场转身离开表明和它不熟,不认识。
看它可怜的狠,沈持峦才没丢下它。
遂渊回到屋内打了声招呼,自顾的往锅里跳进去,“哥你先到处转转,我先睡会儿。”触到药水的一瞬,大脑被困意侵蚀。
它放下一句话便沉沉的睡过去。
孙湄舞的视线不避讳的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着,最后停在他怀中的朱雀身上。
这不是连胤修的妖兽吗?
怎得在他怀里?
当初她碰一下就烧的受不了,这弟子抱着却半点没问题,难不成是体质的问题?
她三灵根的承受稍强些,他这个五灵根的恰好能将灼岩吸收褪化,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不会觉得烧的原因,以及当时那个单灵根弟子着火自焚的真相。
“你是?”
“我是连师兄的护修,沈帅比,我们见过。”
见过,当然见过。
一阶试炼第一名,上来后还是她接待的第一个人。
“实不相瞒,我今日来找你是为了周复言。”沈持峦单刀直入主题。
周复言。
从那场雷罚结束后有段时间没听过这名字了。
其实算起来那场雷罚,还是由她作为主罚人亲自罚完的。
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想从她这里打听周复言,想来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和他没什么关系,是连师兄让我来问的。”
这一言,孙湄舞切药的手抖了抖,一刀险些切在自己手上。
“他让你来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