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嘱咐溪亭与端木词二人,不可将与她的关系传扬出去,否则她的仇家众多,怕是会连累到他们。
那夫妇二人亲自送走了雁南归,便又马不停蹄地整理起端木家那一大家子琐事,新婚头一日便又忙得不可开交了。
雁南归走后不久,谢汝澜的酒也醒了,如萧邢宇所料一样,谢汝澜醒来后自然是什么事情都忘了,只是偏偏还记住了萧邢宇昨夜说过的已有心上人这句话,心里头无端地有些不高兴。
无意间瞥见萧邢宇的双耳有些红肿,谢汝澜问他:“你耳朵怎么了?”
萧邢宇照看了他一宿,五更天时才回房歇息了会儿,经谢汝澜提醒,才想起来自己的耳朵的事情。
心中甚是好笑,总不能直接告诉谢汝澜,说,这是你喝醉酒后揪着我耳朵才闹成现在这样的。
萧邢宇含笑望着谢汝澜道:“没什么,不小心碰到了。”
可他耳根后明明有个清晰的手指印,趁着萧邢宇转身时谢汝澜看清楚了,下意识的比了比自己的指尖,忽然想到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慌张,便不再问了。
过后萧邢宇去了书房找端木词谈事,不知他们谈了些什么,谈了挺长一段时间,谢汝澜便待在院中等待。
端木词因为昨日之事对萧邢宇的感激不已,夫妇二人甚至立誓愿意一世追随萧邢宇。
溪亭还要去打理府中的事情,将一些信物送到书房不久后便离开,而萧邢宇此时正与端木词吩咐着一些事。
“不管如何,这个人你一定要尽力去找,若是能找到就最好。”
端木词郑重点头,深知自己不该问,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四殿下,您为何一定要找这个人?”
之前萧邢宇就有吩咐过,人前人后要分清称呼,且千万不要在谢汝澜面前暴露他的身份。
萧邢宇见她问了,含糊回道:“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勉力去找便是。”
端木词点头,萧邢宇想起来谢汝澜该是等他很久了,正要起身离开,在书桌上扫到一封书信时脚步猛地停下。
萧邢宇伸手将那书信拿出来,问道:“你认识江月楼?”
那信上写着端木词亲启,落款人的确是江月楼。
端木词面上一僵,干笑道:“是……是啊,殿下还有什么问题吗?”
萧邢宇思虑了下,继而似故意问端木词:“我可以看看吗?”
端木词眨着眼睛点头道:“可以,可以。您随便看,属下说过会永远追随殿下,这里的书信殿下都可以查看。”
萧邢宇望着她勾唇笑了笑,可端木词却觉得那笑渗人的很,竟叫她不敢对视上那双含笑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