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楼点头道:“三个月前张竞就已经出师,得到了师父允许下山了却旧仇,他向青云庄下了战帖,五日后便在扬州金刀门前一决生死,为妻子报仇。”
而选择在金刀门前,则是因为那是他妻子死去的地方,二是因为金刀门当年的见死不救。
江月楼又看了下那青云庄的弟子,道:“那个应当是二庄主派来的人,为了阻止这场生死决战,他们定是想要半道截杀张竞,不让他有命活着到金刀门前。”
萧邢宇恍然,忽而斜睨着江月楼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江湖中人快意恩仇,倒是让我有些好奇这场生死决斗的结果。”
江月楼被他那奇怪的眼神看得不自在,摸着鼻子小声道:“我与殿下又没有夺妻之仇,殿下何故如此看我?”
萧邢宇但笑不语,江月楼只得转移话题,道:“日前扬州各大赌场已经下了赌局,张竞在雁荡山学武八年,连钟鸣都觉得他可以出师了,那他就绝不是当年连二庄主百招也过不了的毛头小子了,但那二庄主的功夫也是江湖上一流的,所以还是押二庄主赢的人更多,而押张竞赢的,目前赔率已经到了一比十五。”
萧邢宇摸着下巴笑道:“有意思,这么好玩的事情你们居然不告诉我,那你押了谁赢?”
江月楼笑了笑,老实道:“实不相瞒,其中几个赌场,正是我与端木词合开的。”
萧邢宇一时语塞,面色也不大好了,与此同时,那边的两方人终于忍不下去,不再安静下去,而是明目张胆的对峙起来。
那青云庄的一女子忽而站起来冷眼轻蔑道:“张竞!就凭你也想跟二庄主决斗?你若识趣,那便回雁荡山那臭道观里头去,一辈子安安静静的当你的道士,若不然……”
道士勾了勾唇,全然没将这年轻的女子放在眼里,“若不然,你当如何?”
那女子似被气到,她对面的年轻男子立马站起,手握着剑柄,冷声道:“看来你是断不会放弃决斗的,那就别怪今日我们师兄弟们不客气,布阵!”
他话音刚落,身后三名师弟和那个女子便一块拔剑出鞘,一齐向张竞攻去,然张竞却只是静静地垂下眸子,手却极快的抽出长剑,闪身让刺来的几柄长剑扑了空,而后往后退了一步,足见轻轻一点,便身轻如燕地退出了茶棚,那几个一击不成的青云庄弟子面面相觑,立马出茶棚追上。
张竞也并没有逃走的意思,反倒是手持长剑迎上那几个年轻弟子,而那几个弟子这会儿在空地上终于施展开独门剑法来,几乎配合的天衣无缝,将张竞困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