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傻了?”
萧邢宇又是低头吻了吻对方脸颊,笑叹道:“我才不傻,我一点都不傻!”
他顿了顿,小心地问谢汝澜:“阿宁,那我现在是可以名正言顺的抱着你了吧?”
“……随你。”
萧邢宇喜道:“那就好,我都忍了好久了!”
谢汝澜:“……”
他自然不会估量到萧邢宇的痴汉程度,想要亲亲抱抱还不够,还想日日夜夜的痴缠,抚遍每一寸肌肤,甚至想要将他一点一点吞吃入腹,一刻也不愿意放开。
觉得身上黏腻,谢汝澜有些难耐,自然是萧邢宇方才干的,虽然对方连衣服都没除下一件,可他就被弄得受不了了,也不好意思提出要去清洗。
静静地抱了许久,萧邢宇终于起了身,往屏风外走去,谢汝澜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人回来,心急的裹着被子坐起来四处张望。
正巧此时萧邢宇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块湿帕,与谢汝澜眸中晴明对视上,怔了片刻,随即笑问:“在等我?”
谢汝澜冷静下来了,只当是侧耳不闻,只问他:“你要做什么?”
萧邢宇举起手中湿帕,眉宇间尽是喜色,笑吟吟问道:“阿宁是要去再去浴池洗一遍,还是让我帮你擦擦身子便睡了?”
天色已不早,谁曾想自己会跟萧邢宇闹到这么晚,也觉荒唐,谢汝澜没想过今日会发生这么多事,已是心力交瘁,可听萧邢宇这么一问,本来白净的脸颊又泛起红晕。
谢汝澜伸出手来,道:“我自己来就好。”
萧邢宇似有些惋惜,将湿帕递给谢汝澜,还有些温热,继而目不转睛地看着谢汝澜擦了擦脸,再擦了擦手,最后想要触及薄被包裹的地方时……
抬眼看看萧邢宇,目光中似有些苦恼,萧邢宇会意转身,只是叹息一声,背影看起来委屈极了。
谢汝澜擦干净身上黏腻的东西后已是重新披上睡袍,牢牢地系上衣带,再将那湿帕还给萧邢宇。
果不其然,萧邢宇转身回头时看到谢汝澜以后,那眼里很是失望,认命的将湿帕丢到一旁,他除去衣物正要上床时,谢汝澜又被吓到了。
眼里仿佛写着你还要来的不可思议,萧邢宇怔了怔,也只是除去外袍,和衣平躺在谢汝澜身旁,规规矩矩的,什么也没做,也没有提出来要同盖一被,只是将萧潜与他说过的话转述给谢汝澜听。
最后讥笑道:“看他那副急躁的模样,怕是等不及了,明天就该让我们动身了,这段时间若与他同行,你我更要小心些。”
谢汝澜听罢,指尖揪着被子嗯了一声,想了片刻,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
于是侧过身子对着萧邢宇,小声说道:“我今晚不是故意不回答你的,我一点也不想跟萧潜在一起,是他的王妃陷害我家,让我父母惨死,萧潜又见死不救,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喜欢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