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淞寒见他不停用湿纸巾擦手,方才的情绪也没了,直想笑。
“若是我刚刚用别的东西,你们就不一定能再见到活着的畜生了。”
用手好歹能控制点力道,用别的他怕一下就给人弄死了。
谢淞寒若有所思:“之前没发现你这么能打,练过?”
周临瞧着不禁用,但块头体积在那儿,柏钰那身板能给人按冰桶里动弹不得,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力气。
“我在江南守亿万家财,总要会些本领。”
“是了,轻功会么?”
谢淞寒就随口一问,柏钰还真答了。
“会啊,你要我表演给你看么?”
谢淞寒低声笑道:“那就不用了,安全要紧。”
柏钰无所谓他的态度,“现在杀个人一堆事,太无趣了。”
谢淞寒从容应对:“法律有时不是为了让凶手逃脱制裁,而是为了给受害者生还的可能。”
“你说得对。”
池知渺懵逼:他们在说什么?我为什么听不懂?
柏钰慢悠悠地擦完,东西扔进垃圾桶。
这才有心思问他的酒。
“给我调的酒呢?”
“……”谢淞寒说,“放那儿了,但这么久,口感也不如开始,我再给你调一杯。”
柏钰:“算了。”
他现在没胃口。
“回去吧。”
不远处的韩深招呼:“寒哥,走了啊,不再玩会儿?”
谢淞寒投去一瞥,别有深意道:“你今天看了不少热闹。”
“呃,我发誓,周临过去时我想帮忙的,但你身边那位动手比我快,一下就给人按桶里了!”
韩深给柏钰比了个拇指,“够凶,我寒哥就喜欢凶的!”
柏钰头也不回地路过。
“他不是喜欢凶的,他只是喜欢我。”
韩深:“……”
直到他们走了韩深才回过神来。
“这么自信??”
池知渺和谢淞寒都是开车来的,柏钰自然上谢淞寒的车,池知渺只能自己叫代驾。
但她一点不孤单。
“请你们慢慢开车回来,多多享受城市的风景,最好在车里度过这个美好的夜晚,停车场为你们敞开,不回家也是可以的,嘻嘻。”
池知渺在收到她哥冷眼前开车跑了。
柏钰在思考她的话:“在车里过夜,那岂不是很不舒服。”
谢淞寒想说他此时倒是装起了纯洁。
柏钰接着就打破他的幻想:“但我听说过车//震这个词,表妹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