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挑拨他与笑笑之间的关系?”金不换拊掌。
“这乃其一,其二,我隐约觉得那几人的身份并不简单,接近笑笑,或许能得到些有用的消息也不一定。”
“笑笑,”金不换瞄了宋真清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莫看差了,那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但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事实,”宋真清摩挲着自己光滑的下巴,若有所思,“我总觉得她也在有意接近我们,虽不知道她目的何在,但我们顺水推舟,总比在这坐以待毙的强。”
“这话说的有理,”金不换点头。
“呐,还有一件事,你们有没有察觉到,那另外一男一女关系更为亲近,怎么说呢?”宋真清想了想,“我觉得他们像夫妻,十分默契,这是长久在一起生活才会养成的习惯,因为男人看女人时的目光,颇为温和,而女人在吃东西时,却是先将鸡腿递给男人,这一切足以说明两人之间的关系。”
“还有一事你恐没发觉,”金不换闻言忽然道:“那女人带了面具。”
“啊?面具?”韦无冕虽在生气,耳朵却是支的老高,听到金不换提起面具,还是忍不住接了话头。
“我在书上看到过,有些人容貌受损,但为了掩人耳目,便会花高价寻人购买面具,但那面具通常是猪皮羊皮做的,也只能戴个一时半刻,若是戴的时候久了,就会使人面上发痒,透不过气来,且不能重复穿戴,可方才那个女人戴了面具的话,她……怎会安然无恙?且与昨日见时,是一般模样?”
“猪皮羊皮,皆是牲畜之皮,与人脸自然无法完全契合,但还有一种面具,是人皮所制,□□不仅透气极佳,且只要用心养护,便可重复穿戴。”
金不换对易容之术多有涉猎,当然对可改颜换貌的面具也是有一番见解的。
“人皮?死人的?”韦无冕有些发愣,更觉得恶心。
“当然是活人的,”金不换撇唇,对韦无冕的无知很是不屑,“也就这几年光景好了,早些年,闹饥荒时,多少人易子而食,那还都是普通的百姓。而对有些人来说,剥个人皮实在不算什么。”
韦无冕没再搭话,但看他欲言又止,像是十分不忍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样子,也许,经历了这么多,他已不如从前般那么单纯,相信这世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宋真清心中一时复杂难言,只得接了话问道:“难道那女人被毁了容?”
“也许,否则她不会一直带着□□,□□再透气,毕竟不是自己的脸面。不过,也有种可能,就是她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难道她是被追缉的逃犯?”宋真清摇摇头,又否了,“她看向笑笑的时候,目光极为不善,我初时以为只是女人的嫉妒心作祟,如今看来,她定是被毁了容,又总看见一张年轻美丽的脸在自己面前晃悠,难免会恨之入骨,恨不得扒了那人的皮安在自己脸上才好。”
宋真清是个女人,自然会从女人的角度看问题。
“如此,”宋真清抚掌,转眼又有了一个念头,只这念头还未来得及与韦无冕金不换说个一二,正惦记的笑笑又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