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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摊开手,“我如今没了依仗,也奈何不得你。”

    “有意思,”钱庸单手枕着脑袋,嘿嘿又打了个嗝,“当真是有意思,姑娘的声音也当真是悦耳动听,呃……”

    钱庸忽而翻了个身,面朝了宋真清,话锋一转,语出惊人道:“只如今本官听了这话是浑身酥软,有些想要姑娘了呢……”

    话中撩拨之意尽显,目中的□□亦是显而易见。

    男人好颜色,没成想,这凤阳的县令大人竟是个好听音的。

    宋真清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暗恼自己大意,她怎能只想着拖延时间,忘了眼前这狗县令的怪癖了。

    一念起,宋真清忙低咳了一声,压低了嗓子道:“大人莫冲动,我还有话说。”

    岂料这话刚说完,那钱庸便如踩了尾巴的猫般,腾的一下从榻上坐起,双手一撑来到宋真清眼前,那矫健的身躯与他微胖的身子倒有几分不相称,只见他单手扼了宋真清的下颚,眼神狠厉,语气阴森,“你若是再那般说话试试?”

    宋真清被掐的透不过气,双手扒拉着钱庸的手,可别看钱庸面若虚耗,但到底是男人,那力气着实不是一般女子可比的。

    就在宋真清被掐的险些闭眼之时,钱庸忽然又松了手,继而用粗壮的犹浸着酒气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宋真清的唇,轻轻诱哄道:“好好说,嗯,乖。”

    那神情似在对她说话,又似在自言自语,眼神更是飘忽着不知去了何方。

    宋真清汗毛直竖,抚着被掐的生疼的脖子噤了声,敢情这钱庸不仅有怪癖,还是个变态。

    她脑中警铃大作,一时拿不定主意是该说话还是沉默了。

    但有一点她敢肯定,此刻她一定不宜再惹恼这狗县令,不然指不定下刻就一命呜呼了。

    好在这时,钱庸收了手,宋真清忽然松了口气。

    但她心中已有些慌乱,根本不敢直视钱庸的眼睛,索性撇开了脸,她想挪动一下身子,希望离钱庸远些,却不料下一刻,她整个人就被扑到在榻。

    “砰”的一声,后脑勺不偏不倚磕在了榻沿上,疼痛霎时袭来,她眼中直冒金星,“啊”的惊叫出口,大眼忽眨,一滴泪珠滑落眼角。

    “你叫啊,叫啊,”钱庸望着宋真清的眼泪有一丝怔然,但随即又如发了疯般怒吼出声。

    像似被宋真清那声尖叫勾起了兴致,他癫狂的拉扯着宋真清。

    宋真清被摇的头晕的越发厉害,想叫也叫不出声,可钱庸哪管她这么多,见她不肯再出声,恼羞成怒的一把扯开宋真清的领口,眼中疯狂乍现,诡异一笑,不断的重复道:“本官让你叫,你叫啊,大声叫……”

    此刻窗外雨声渐停,有鸟儿正在树上叽叽喳喳欢鸣跳跃。

    宋真清知眼前的这个变态疯了,她就知道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人人跑,阿大到如今还没露面,也不知出了什么岔子,她如今能依靠的唯有自己了。

    你不是让我大声叫嘛,我叫死你丫的,我叫的让你全凤阳城都听见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