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费力地把人挂在手臂上,温明曦怕掉下去,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脖子。
又因为这个动作,那雪白堆积得更高。
他的眼神让她害怕,忍不住娇丨嗔着跟他商量,“能不能……”
“不能。”他想也没想地就否定了她的请求。
“那天我就说过了,这次一定狠狠要你。”咬着牙在她耳边说,“别的都能依你,这事儿不行。”
……
九十点钟,在这个年代是很多人准备入睡的时间。
但家属宿舍二楼最边边的房子,卫生间的灯一直亮到十二点,也没有要熄灭的意思。
看到的人,不懂的,只以为是谁在挑灯苦读,埋头学业。
在她的哀求下,前前后后四次。
两次在卫生间,一次被她借口出去,被拉回去在门口。
她不想在床上,总有种当着小鱼儿的面做坏事的感觉。
最后是在沙发上。
他这次真的够狠,还很坏地逼她,“想我吗?”
“……”
“想不想?”像是在惩罚。
“想想想!”
“有多想?”
“……”
“不想?”又是在吊人。
温明曦趴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结果下场更糟糕了!
……
一身铁骨,也在花丛中缴械投降。
卫生间里看不出来。
但门口的地板,像大汗淋漓滴落一地,已经分不清哪些是汗水。
沙发上,像倾盆大雨浇过。
一片狼藉。
前三次是被他挂着,那真是只能靠他借力,任人宰割。
温明曦心里哀怨,这墙真是够硬的,可怜她的皮肉。
最后抱着坐在沙发上,他靠着靠背,她趴在他胸前,他拿了药酒替她揉搓膝盖,“你怎么比去年还……”
温明曦一听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刚刚已经说得够多了,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
韩羡骁伸出舌头舔了舔她香喷喷的手指,笑得很坏,“我差点没忍住……”
又被她重重捂住嘴,“别说了!”
韩羡骁轻轻咬了下她的青葱手指,“行,不说了……就是跟没生过孩子一样。”
“你够了。”
韩羡骁知道她不好意思,搓完膝盖,看着软在他身上的人儿,忍不住又抬起她的脸,去封住她的唇瓣。
狂风过境后,一阵克制的汲取。
结束时,温明曦已是无力地在喘息,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一想到他刚刚的速度,而且专挑她的要害处,不由就红了脸,把头埋得更深。
最后把人哄睡了,把她抱到被子里,掖好被角,这才神清气爽地去收拾残局。
快一年的火气,总算消了泰半。
剩下一半,来日方长慢慢还。
她没有耐力,只能撑得住这么久,后面再怎么哄骗都不行,韩羡骁有些遗憾。
*
因着温明曦不肯在床上活动,后面,韩羡骁再也没有去过公共澡堂洗澡。
家里的床单没换过,倒是沙发铺了层套子,几乎每天都要换一次。
温明曦觉得羞耻极了,这一栋楼都是结了婚的,就怕人家看出来,威胁不让韩羡骁天天出去晾在楼下的晒衣场。
韩羡骁说她做贼心虚,谁整天盯着别人家的床单看,但在媳妇儿的威逼利诱下,碍于自己也有求于人,很多事得她配合才能如愿,便能屈能伸地投降,洗了只晾在阳台。
因着温明曦白天不用洗澡上班,韩羡骁可以说是毫不客气,食髓知味,起初是延长战线,总是拖沓到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