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
诸伏景光灵巧地翻身,跨坐到可雅的腿上,抬起眼睛看着他问道。
“只要我有。”
“没有别的条件?”
可雅低头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诸伏景光,福至心灵地理解了他话里的暗示。
在自证清白和吃下这个福利之间干脆地放弃了自己的为人原则:“吻我。”
诸伏景光歪头露出得逞的笑容,搂住可雅的脖子凑了上去,把自己有些干燥起皮的嘴唇跟可雅的贴在一起,温柔地含住他的嘴唇用舌头轻舔。
可雅从没跟其他人接过吻。
他有轻微的洁癖,思维里完全无法接受接吻这项两个人交换口腔菌群的行为。
可现在诸伏景光搂着他,微微阖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蹭着他的脸,正得寸进尺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让可雅感觉自己过往的常识都变成包裹糖块的糯米纸融化在嘴里,变成甜滋滋的唾液被他咽下去。
想要更亲密的接触,更加贴近、更为紧密、完全无法分离的接触。
可雅伸出手捧着诸伏景光的脸,反客为主地回吻他。
这个吻在可雅牵动嘴唇伤口的吸气声里结束。可雅用手指抹了一下诸伏景光的嘴唇,专注地盯着手指上沾着的唾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被诸伏景光一掌拍下去打断了视线。
可雅面不改色地捻了捻手指,替诸伏景光整理他刚才蹭乱的额发,才又平又直地问他:“你要什么?”
诸伏景光咀嚼了一下可雅的问题,感觉听起来有点像支付嫖资的环节,自嘲一笑。
“这么主动?”
可雅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有哪里不对,他说话一贯直白。但是他能看出来诸伏景光有点不开心,于是谨慎地回复他:“我不知道你想要的我能不能做到。”
“我睡了多久?”
诸伏景光放下心里纷扰的思绪,想要优先弄清楚自己的处境。
“不到两天。”
可雅从这个问题里明白了诸伏景光的打算,主动补充说明:“我伪造了你的病历,联系人把你专机送到莫斯科。一路上负责的人是我以前留下的手下,与组织无关。”
很好,现在连地点也知道了。
诸伏景光确实想不到自己昏迷醒来以后竟然是被可雅直接打包带到了欧洲!
跨国跨区,自己想要给公安传递消息的难度更上一层,诸伏景光皱着眉问可雅为什么突然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