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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在嘴里转了两圈却徒劳而返,可雅懊恼地收手搂住诸伏景光的腰,紧紧地抱住他,凑在他耳边急切地解释道:“我承认,我对你有欲求。我想吻你,想像这样抱着你,想进入你的身体和你密切相连。我想疯了!”

    这番真切露骨的自我剖白简直突破了可雅羞耻的下限。反而让他干脆破罐子破摔起来:“可是这是不对的,景光。我策划了你的假死,没有把你还给公安而是把你带到这里锁起来,让你只能依附我生活。

    我能给你的只有我手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而我甚至不能确定那些东西是否足够换你留在这里。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我还是会把你关起来,关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可雅自暴自弃地把头埋在诸伏景光的颈窝里,小声说着:“我就是这种明知故犯的人,所以你别来诱惑我,我的道德底线没有你想得那么高。”

    诸伏景光搂着可雅,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拍打,如同安慰一个难过的孩子。

    “我没有诱惑你,是你自己亲口对我说的,你想吻我。”

    “нахуй!”

    可雅低声吐出一个短促的词语,抬脚踹翻了餐桌一边的椅子。

    他突然掐住了诸伏景光的脖子,把人怼到桌子上按住,膝盖顶进双腿之间,整个人压到了诸伏景光身上。

    “我刚才说得那些你都没听见吗?”可雅简直快要气疯了,他不明白诸伏景光到底想要什么。

    明明自己已经保证过会给他任何他想要的东西,这个人只要待在这里等着坐享其成就可以,为什么他还非要一次次凑上来撩拨他。

    他是欠操吗!

    诸伏景光完全没有被人扼住喉咙的紧张,反而进一步逼迫可雅:“难道你不想吻我吗?”

    可雅低头凶狠地在诸伏景光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用实际动作给出了明确的回答。

    咬完以后他就后悔了,他松开了诸伏景光的脖子,用手指轻轻触碰诸伏景光嘴唇上的伤口,用着快要哭出来一般的声音对他道歉:“对不起,我没想伤害你。我确实想吻你,如果你愿意让我吻你,我连命都可以给你。”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愿意?”

    “你怎么可能愿意!”可雅觉得诸伏景光问了一个荒谬的问题,他抓了一把自己短削的头发,垂下眼睛避开了诸伏景光专注的蓝眼睛,“别告诉我你喜欢我,吊桥效应?斯德哥尔摩情结?如果是苏格兰我还可能会信,但你是诸伏景光。”

    可雅悲哀的放低了声音:“你是公安警察诸伏景光,是个在卧底任务中都不会泯灭良心的好人。而我正是你要剿灭的那个组织的一员,是代号可雅的犯罪分子。诸伏景光,扪心自问,你会喜欢一个在你面前杀过人的家伙吗?”

    “我不会……”

    诸伏景光说出可雅预料之中的回答。

    可雅自嘲地笑了声,却听见诸伏景光温和中透着坚定的声音对他说:“所以我会叫你舒朗。”

    诸伏景光轻轻在可雅腿上踹了一脚,语气温柔地指责他:“想让我喜欢你的话就来追我啊,只敢对着椅子发脾气,你是胆小鬼吗?”

    “哦……”

    可雅怔愣着把他刚才踹倒的椅子扶起来,下意识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