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兰刚把鸡做出了锅,门又敲响了,一开门,是邓华一副有苦难言又好气又好笑的脸。
“怎么,爹让你来催我了?”
“是啊大姐,他们都吃一半了,寻思你怎么还没回来,叫我过来找你。”
邓华闻到了鸡的香味:“你们这是打算在你家里吃吗?”
“嗯,你也留下来一块吃吧,我把你二姐带来的那只鸡给炒了。”
邓兰叫上邓华进屋,邓华咽了咽口水:“这样好吗?等会爹要生气了。”
“他爱生生去,咱们吃饱了再说,省的便宜宁翠翠了,咱们姐仨多久没好好在一块说话了,赶紧进来吧。”
邓兰遂也进了屋,在兜里头翻翻翻出五分钱来,给五个小孩一人一分钱压岁:“我也没有多的,你俩别嫌弃了。”
“哎呀,不用!”
邓兰推拒了好一会,才收下压岁钱。
邓敏道:“我原本给爹妈拿的炒面你俩分一分,那玩意冲热水喝可好了,我看不比麦乳精差。还有一包点心,你俩也分一分,这大包小包的,我往回拿也是个愁。”
“这怎么好意思!”
邓兰可不像宁翠翠那么不知好歹,炒麦粉怎么说也是粮食弄得,一大罐那玩意怎么也得两斤了,多金贵的东西。
还送点心,就算是家里日子过好了,也禁不起这么花啊。
“大姐,小敏说的对,你们就收下吧,这些东西本来也是带给你们的,我们俩要是拿回去,跟我爹还不好交差了。”
听白世海这么说,邓华就先一步答应了:“大姐,这是我三姐的好意,咱们就收下吧。”
邓兰也没话说,姐妹三个在饭桌上叙旧,天都快黑了,邓敏才回去。
白家这边也差点午饭晚饭连在一块吃了,白娇娇他们前脚刚走,白世海和邓敏就回来了。
沈衡平时自己在家的时候不太喝酒,他今天陪着老丈人多喝了两杯,把李树先和白世波都灌倒了,把白世晴愁坏了,还是回去把李树涛叫过来扶李树先回的家。
白世波更不用说,他给人干学徒的,这么多年都没接触过酒,在他爹炕上睡成一滩烂泥。
沈衡一路上还得意呢:“怎么样,娇娇,你爷们厉害吧?”
毕竟,他可是自己直挺挺地从老丈人家走出来的。
白娇娇掐了他一下:“再能喝也不能喝这么多,你再给身体喝坏了。”
“没事儿,你看我现在过年过节才喝这么一遭,你就松松口吧。”
沈衡在大道边就朝白娇娇蹭了过去,过年的时候孩子都在外头疯跑,看到沈衡歪着身子贴着白娇娇,冲他们两个嬉笑。
白娇娇脸上臊的通红,伸手推推沈衡:“赶紧回家,你好好走路!”
“你着急回家啊。”
沈衡挺直了身子问道。
“啊,快点吧。哎!沈衡!”
白娇娇没有任何防备就被沈衡抱了起来,她吓得直呼沈衡大名。
沈衡喝了点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正在发酒疯,抱起白娇娇就往家里跑,白娇娇咬住沈衡的脖子,这家伙也不放手,气得白娇娇用沈衡脖子上的肉磨了磨牙。
他们在白家呆了一天,炕底的火已经熄了,只剩了余温。
沈衡把白娇娇放到炕上,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地拿柴回来烧炕。
“冷不冷?衡哥给你捂捂来。”
等炕热还需要些时间,沈衡长臂一伸去搂白娇娇。
白娇娇还气着呢,不想跟醉鬼说话。
他们家的炕大,白娇娇就蹭到了另外一头。
沈衡背靠着墙,看着白娇娇这劲儿劲儿的,心里头更喜欢了,腚一挪就往白娇娇跟前凑:“快点,别冻坏了衡哥的小宝贝。”
白娇娇脸唰唰地红:“你乱说些什么东西。”
沈衡平时还知道收着点,一喝酒,平时绝对不会说的话都开始往外蹦了。
还小宝贝!
沈衡天天嫌弃白娇娇说酸话,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词语的。
白娇娇嫌弃地推开:“你一身酒味儿。”
沈衡撅起嘴在白娇娇唇上“嘬嘬”了两下,伸手开始扒她的衣服。
“衡哥!”
“娇娇,我真可怜人呐,难受死我了,你摸摸,你看我都成什么样了。”沈衡耍起无赖,白娇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主要是她想退也退不了,沈衡把她箍地死死的。
她才可怜人吧?
白娇娇妥协了:“衡哥,你轻点。”
“好,你受不住了,就咬我,使劲咬,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