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小俏媳:我家村霸超凶的 第249节(2 / 2)

    白娇娇看昨天杨风林送站的那个样子,就不像是知道这件事的。

    只是这件事总归会揭开,不知道他们两个朋友到时候会不会因为这件事生起芥蒂,而杨齐两家三辈子的情谊会不会就此中断。

    但无论如何,杨家绝不是始作俑者。

    白世晴道:“那咱们不管了,这事儿咱们发愁也没用。你赶紧写,写的仔细一点。”

    白娇娇作为家里最有文化的人,正在给白世波写后天结婚邀请宾客的名单。

    酒席是要按照名字坐的,谁在哪个桌,甚至哪个位置都要按照亲疏远近写的一清二楚。

    他们家虽然跟其他的亲戚不熟,但结婚还是要叫的,而且现在他们家算是发达了,那些亲戚一个二个的都答应要来,白娇娇写的手都要断了,还得聚精会神,这玩意可不能写错字。

    白世晴就在那儿给红包里头装喜糖,两人一块儿给白世波忙活。

    第359章 婚礼

    结婚那天,白世波凌晨四点的时候就让白世海和邓敏叫起来摆弄了。

    因为李树先就在后勤,还给白世波弄了一套新的军装来,他穿着新军装胸前带着大红花,前头开着大队的拖拉机头,后面跟着一溜的自行车,往县城里头去接新娘子。

    两家谈好的彩礼就是一百块钱,但邓敏给关新燕还打了一对银丁香还有一对银手镯。

    还有一辆自行车早就送到了关家,这就是给关家的,不用关新燕再带回去,白世波还自己买了一辆自行车和一台缝纫机,暂时放在白娇娇家里头,等他结完婚,关新燕的从军申请通过了之后部队就会给分配住房,到时候再跟她一块儿装修。

    白娇娇和沈衡就按照他们商量的那样,送了一台电视过去,而白世晴和李树先回去一商量,也打算买个电器,于是就去百货公司挑了一台电风扇,这些全都在燕城,没有往回拿。

    算上彩礼还有白家这边的新婚贺礼,在县城里头都是响当当的了。

    虽然关新燕是从城里嫁到农村,但这完全就是高嫁,而且结完婚,她就能去燕城工作了,到时候部队肯定会给她安排工作,而她现在这个岗位,还能卖给别人。

    关家的亲戚都直夸关新燕有出息,关父的脸上也有光。

    白家在村里大摆流水宴,差点从村头摆到村尾,白世波这个新郎官脸上一整天的笑都没有下来过。

    他们这边只在男方去女方家里头的时候闹男方,倒是不讲究闹洞房的,宾客来吃饭也是午饭,等小两口回到房间里头,人家也就走了。

    两人的婚房就是白世波之前住的那间厢房,虽然有些简陋,但邓敏给厢房收拾的干干净净,窗柩里头的灰都给擦得一尘不染,铺上了两层棉花褥子,床单被套都是新的,被面还是鸳鸯戏水,十分喜庆。

    关新燕结婚前只来过这里两次,不过晚上都是白世波跟白志满一块睡,她就在这个房里睡。

    可这里对她还是有些陌生,她坐在炕沿,听到门嘎吱一声响,白世波端着个搪瓷盆进来了。

    “你洗洗吧。这盆就是你带过来的那个,毛巾还有肥皂都是我嫂子新买的,你不要嫌弃。”

    白世波皮肤黝黑,现在红的发紫。

    “谢谢你。”

    关新燕跟白世波虽然说是谈了两年恋爱,实际上两人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常常只是写信和通上几分钟电话。

    就这样成了人家的新媳妇,关新燕还有点局促。

    白世波还是个不爱说话的,他进来之后就幢在一边,一动不动地盯着关新燕洗脸。

    房间里头寂静地厉害,只剩她拨动的“哗啦啦”的水声,关新燕更不好意思了,可是今天她结婚,上了不少的粉和胭脂,她必须得好好洗把脸才行。

    洗完之后,因为用了香皂的缘故水看起来十分浑浊,关新燕有些不好意思,想自个儿去倒,却被白世波抢了先。

    “我来吧,累了一天了,你脱鞋上炕歇着去,我再给你打盆洗脚水来。”

    白世波端着水又出去了,关新燕站在炕前,害羞地攥了攥手指。

    这房间里头之前只有一张炕,那桌子和椅子是今天邓敏临时给搬过来的,因此放进来显得十分拥挤。

    关新燕没有上炕,局促地贴着桌边站着。

    白世波打水又进来了,见她还在地上,就把盆搁在了椅子前边:“那你洗吧。”

    关新燕见白世波又往那边儿一幢,要像刚才那样盯着她洗脚。

    “世波,你......”

    “怎么了,有什么要我办的?”白世波十分殷勤道。

    “没事,就是你能不能别这样一直盯着我?”

    说完,关新燕害羞的低下了头。

    白世波道:“可是我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想多看看你。”

    白世波直白又简单的回复,让关新燕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还一直盯着她瞧,关新燕也不好意思当着白世波的面脱鞋。

    白世波觉得,也许这是关新燕在等他表现:“我来帮你脱吧!”

    “不!不用了!”

    关新燕这才弯腰脱了自己的鞋袜,把脚泡在了热水里头。

    白世波挠挠头:“你的脚真小真好看。”

    关新燕一下子浑身都红透了:“你、你说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