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话,将眼神放在了白娇娇一边的镯子上,其中的贪婪就像是这个金镯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白娇娇指着中间那个,漫不经心道:“就这个。”
那成哥道:“小妹妹,你想好了啊?”
“就猜这个。”
白娇娇道。
杨风林在一边急道:“不是,姐,我刚刚一直盯着呢,是左边这个,肯定是左边这个!”
他生怕白娇娇这个金镯子也输在这儿了,他双拳紧握,劝白娇娇改变答案。
那成哥还笑道:“你要不要听他的?换一个答案?”
白娇娇道:“就中间这个。”
“那我可开了啊。”
成哥将手伸在了那个碗上,刚要揭开,却让白娇娇给按住了:“等等。”
“小妹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葱的白指指尖搭在他的手背上,成哥竟有些心猿意马。
“小妹儿,你要是跟哥好,这个金镯子我也可以不要你的。”
他话音刚落,沈衡在一边一脚把他踹到了凳子底下。
“去你妈的!”
周围看热闹的不少,这个成哥一倒,还砸到不少人。
“你干什么!输不起吗?”
成哥站了起来,他看着沈衡,却不敢跟他跟他动手。
白娇娇收回了手,抱在胸前,道:“好了,衡哥,我们还是揭晓答案吧。”
成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得意地冲沈衡笑了笑:“还是小妹儿你懂事。”
他还没坐下,却见白娇娇已经一手一个,将左右两个小碗掀开。
“空的!”
“这小姑娘竟然猜对了!”
“好眼力啊!”
围观的人惊呼,都在拍手叫好。
杨风林也松了口气,幸亏他姐没听他的,选了中间那个。
不过他现在更加坚定,是他眼神不好才输了的。
这些围观的人,多少也都会在这儿玩上一两把,有输的有赢的,不过输得多赢得少,他们没有杨风林那么有钱,玩两把就算再有瘾也舍不得,于是便看着杨风林玩儿。
杨风林输了一下午了,白娇娇一过来就扭转了局面,所有人都打了个激灵。
那成哥也打了个激灵:“不是这样的!你不能揭,要我来揭!你这样不算!”
“为什么不算?你已经挪完了,三只碗就摆在这儿,谁揭不一样?怎么,你输不起了?”
白娇娇拿回自己的镯子:“既然口口声声说愿赌服输,就给钱吧,六百二十块钱,一分不少地拿出来。”
“姐,你太厉害了!你这眼神就是比我的好使。”见姐姐替自己找回了场子,杨风林别提多高兴了。
白娇娇心想,我的傻弟弟啊,这是眼神的事吗,这是脑子的事。
“是你们使诈!刚才这个男的把我踹倒了,然后你在这儿做手脚!”
成哥今天一天的入账还没有六百二十块钱呢,杨风林这样的冤大头也不好遇见。
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将这六百二十块钱给拿出来。
“你这人怎么输不起啊,你赢了我们把钱都给你了,人家赢了你就赶紧自认倒霉吧!”
“我们这么多双眼都在这儿看着呢,人家这个小姑娘根本就没动你的桌子,上哪儿给你做手脚去。”
“就是,我们都能作证!”
这一时间,就算没看见的也都说看见了,他们在成哥这里或多或少输了钱,白娇娇这么爽快地赢了,他们都愿意来帮她推成哥一把。
白娇娇伸手,将中间那个碗也掀开。
众人哗然:
“怎么也是空的?”
“球呢?”
“三个碗里都没有?!”
白娇娇道:“衡哥,你看看他的两个袖子里面。”
沈衡趁成哥正在惊慌失措,直接把他给拿住了,成哥挣扎着,好心群众马上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