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能不能不撩我! 第23节(1 / 2)

苏果的双脚不住拍地,她虽然力气小,但遇到事也总能拼命。

    “你姆妈还在菉葭巷。”

    蒙面人丢下一句话,苏果微微怔忪,也在这个瞬间,她被强捂着半失去了意识。

    那一刻,她迷迷糊糊在想,这次醒来,又要被扔去哪里了呢,会当个太监,还是宫女啊。

    可是,大人还有五日就回来了,为什么不能等一等,再等一等呢,她真的好想他...

    晚风之下,小径旁的冬青槐树被吹得沙沙作响,细索的声音没入其中,很快消失了踪影。

    寂长的深夜之后,月下日出,无人经过的道上,两条长长的拖曳痕迹业已慢慢被飞尘掩盖。

    破损了的蜡油纸包,孤零零地,只余散了一地的赤色酱油鸭...

    作者有话说:

    球个作者收藏,不喜欢的话咱们下本见,要支持正版呀。

    顺便推一下预收:《嫁给白月光的宿敌之后》

    太傅之女苏明妩,天质姿容,钦天监批其为天生凤命,果然,一朝圣旨,赐入东宫。

    熟料,洞房当晚花轿交错,她被抬进了同日成婚的七王爷符珩府中。

    从此,苏明妩便恨极了符珩,恨他为虚名强娶豪夺,恨他拆散她与太子的青梅竹马,郁郁寡欢半生,她无子无女,最终落得香消玉殒。

    然而死前,她才知道,当年的错嫁,从来都是她的心上人为娶将军之女一手促成。

    再一睁眼,竟回到了洞房承欢的第二日。

    她看了眼手里捏着的一碗避子药,和眼前站着闻讯而来的男子。

    男子身姿挺秀,玉带束腰,俊美无俦的脸上神色阴鸷。

    只见他走上前,毫不留情地捏起床榻女子的下颌,出声讥讽,“呵呵,不想怀本王的孩子,你尽管喝下去试试。”

    苏明妩:“...”

    心狠手辣藩王vs贵女

    第21章 第 21 章

    ◎大人,我没有乱跑。◎

    皇城上方, 琉璃瓦顶笼罩着厚重的青灰,阴沉的天空压抑地好似触手可及。

    离苏果消失已有两日,尚膳监和监栏院的一众太监们不眠不休, 找了她整整两日,四个宫门无人闯出, 可在偌大的宫殿楼宇之间寻一个人也不啻于觅颗滴入湖心的水珠。

    尚膳监最西处的廊房, 昏黄的灯烛连上了十几个时辰,烛泪溢出, 窜起摇曳不定的火光, 将房内两人的斑驳背影倒映在白墙上。

    方元顺干皱的手掌拄着交凳的木制扶柄, 眸光黯淡, 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

    “安洛, 这是我凭记忆画出的整个皇宫舆图, 红圈内,是尚膳监已走过的地方,你让监栏院的人,继续再找。 ”

    他离开镇北王府这些年,再不理会朝中纷争, 只想做个烧火厨子, 没想到到头来活得太过舒适, 连自己手下的孩子都护不了。

    苏果的性子素来乖巧, 除了来尚膳监就是监栏院, 偶尔趁着白日,偷溜去王爷的衍庆宫,也不过是眼巴巴等着王爷回来, 她自己又怎么会胡乱走动呢, 想来也是遇到了歹人。

    “倘若, 若是看到些枯井深湖,也可以...也可去看看。”

    方元顺的嗓音听起来像是枯枝被车轮碾压了一般嘶哑,他推过桑皮纸,示意给在旁的陈安洛,说这话时候,眼底暗沉无光。

    “好,我知道了。”

    陈安洛手里捏着那份地图,俊秀的脸上始终面无表情,但紧咬绷紧的齿关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

    门外传来拖沓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二人循声望去,进来的是个不认识的八品太监。

    “总管公公,总管公公。”太监跑得很快,他身量不矮,步子跨的太大差点被门槛绊倒,没稳住身形直接摔进了门来,带起蓑衣上的雨水溅了一地。

    方元顺先前下过嘱咐,许多别处监司也都帮忙寻人,是以他并未留意到来人过分陌生的模样,而是只顾急着询问: “怎么,是不是有苏果的消息了?”

    “是,是的,大公公!”

    陈安洛站在案桌旁,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的‘太监’,莫名觉得他很眼熟,他皱眉往下,看到他藏在袍缝线后的手掌,赫然少了一指!

    他的眉头几不可见的轻颤,怎么会,怎么会是,那苏果就是被...可明明他先前确认过的。

    太监像是没看到陈安洛直白震惊的视线,继续跪在地上,垂下脑袋‘惊慌失措’地道:“是这样,总管公公,奴婢经过幽霞宫,看到有人开殿门。”

    “然后呢,快说!”方元顺跑下堂,急地焦头烂额,恨不得拖起他来问。

    “然,然后,我跟在后头,发现门缝能看到个人,像是苏公公被绑着,可,可那儿有太后的侍卫,不许我再靠近啊。”

    太监丑陋到有些假的面色露出‘难堪’,“总管公公,事情紧急,您还是快点去瞧瞧吧。”

    “安洛,我去看看,你继续查剩下的。”方元顺急声吩咐完,冲往外跑,他一门心思在幽霞宫那处,全然没发现身后的八品太监还留在尚膳监里,和陈安洛对站着。

    ...

    后宫里的幽霞宫早年是先帝某个宠妃的居所,因为一度甚得圣心,是以将她的寝宫修造在离乾清宫不远的西侧,方便晚上伺候。

    曾经听闻,那里也是彩画梁枋,青瓦花堵,台基下的两对凤鹤铜炉都能彰见当时的盛宠。

    然而过了十年,颜彩褪尽,主人成了一抔黄土,院落最终只剩下断壁残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