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缠到后半夜,雨势渐小,蒋山川不得不走。
又使劲亲吻一次,又忘情捏揉一把,又狂乱啃吃大奶,蒋山川抹抹嘴,恋恋不舍翻墙而去。
天亮后,唐棠都没起来,因为蒋山川的出其不意,让她兴奋的睁眼到鸡叫。
左盼右盼,在唐小丫的手脚趾头全都用尽,又反复到中间时,唐棠被请来的喜婆,穿上一身鲜亮的红。
当喜帕盖上头顶,她才真正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当新娘。
和处男,感觉就是不一样。
喜悦,幻想,期盼,五味杂陈。
手捏罗帕,坐在轿中,摇摇晃晃。
喧闹的吹打声,让她既兴奋,又疲累。
好不容易轿子停下,眼前有双手,粗粝修长,青筋盘踞在麦色的皮肤后,唐棠知道,总算到了。
蒋山川蹲下,被她进去。
在众人起哄中,跨过火盆,钻进房内,随后,唐棠坐在一张铺满红枣花生和桂圆的床上。
房门哐当关上,卷走一串笑声和脚步。
她没敢摘喜帕,唯恐以后不吉利。
哪怕时间不长,她也不愿破坏蒋山川对成亲仪式的神圣。
尽管自己无所谓,可她愿意尊重蒋山川的任何想法。
哄闹一阵后,人群散去。
红烛高抬,影影憧憧,照亮不大的房间。
蒋山川呵呵笑,拿过合卺酒,两人对饮。
淡淡的米酒香,甘甜却不醉人。
唐棠知道,这是他特意准备的。
因为她曾经说过,喝酒会醉,蒋山川居然把这无意说的话,全数都记住。
有些感动,唐棠娇羞垂眸,等他用秤杆挑开喜帕。
“棠儿,我来了。”
轻语中,喜帕落地。
没多言语,只用眼神,唐棠就瞥见他裆下那包鼓囊囊的东西。
心道:八块腹肌,大肉棒,总算到手了。
今晚 ,不把它磨小一圈,对不住她觊觎一年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