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去赴宴,酒过三巡,席上一个劲给徐克利劝酒的导演,第一个倒下了。
他这一倒下就宣布一个讯号,可以回去了。
沈初茉和温茹这样的女演员喝的都是果汁,席上早就没她们什么事了,她们就提出了先走。
沈初茉的卡是放在温茹包里的,本以为万无一失,谁知到了酒店,温茹却忽然找不到她的房卡了。
“奇怪,我明明放在这里的啊,怎么不见了呢?”温茹快把她的包整个翻过来了,却还是没有看见沈初茉的房卡,她急得不行。
“我真的就放在这个夹层里的,我记得清清楚楚。宁宁姐你看着我放的,我特意把你的放夹层里,我的放在外面的拉链口袋。你看我的还在这里,你的怎么不见了呢?”温茹漂亮的脸蛋上全是迷茫,“我没有拿出来啊……难道是拿镜子的时候不小心带出来了?”
沈初茉眉头一皱,“打个电话问问还在吃饭的人,有没有看见一张房卡。”
温茹连连点头,挂完电话后苦着脸道:“他们都说没看见,餐厅的服务生也都说没看见。宁宁姐对不起啊……”她已经认定是她不小心搞丢了沈初茉的房卡。
沈初茉眉头舒展,听到这话反而想开了:“算了,我去找前台,你先回去吧。”
叫前台给自己开了门,沈初茉就进房间洗漱了。躺上床时她在想要不要换间房,毕竟房卡丢了等于埋下一个安全隐患,要是别人捡到晚上偷偷来摸她的门……
沈初茉是个警惕心很强的人,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换房。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沈初茉从猫眼一看,竟然是徐克利。
他来做什么?
“徐总,有事?”沈初茉打开门。
徐克利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刚沐浴过,身上还裹着浴袍,头发吹过后柔顺地披散在肩头,只剩下发尖还有点湿。跟白日骨子里都散发着妩媚不同,此刻她的眼神像被清水洗过般澄澈,一张小脸也是素净。
很少有女人在他面前素颜,分明不做打扮,半点引诱的意味都没有,但徐克利想到她白天的样子,再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反差魅力。
他面无表情地抬手,指尖夹着一张房卡:“你的。”
沈初茉惊讶地接了过来:“被你捡到了?”
徐克利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我从别人那儿拿来的。”
沈初茉表情顿时一变。
吃饭的时候,徐克利亲眼看到剧组的男场记端着杯酒在女演员那桌徘徊,后来更是趁有人去洗手间后顺势坐下。徐克利起了疑心,就一直默默注意着他。
于是就让他看见,他悄悄把手摸进了温茹的包里。这个动作他进行得很小心,总共摸了三次,才终于摸出一张房卡。
徐克利眼神晦暗地喝了杯酒,见那名男场记出包厢之后,就跟了上去。
男场记哼着歌,正想着怎么把摄像头安在温茹的房间内,就被人揪住领子摁在了墙上。
“我已经告诉导演,让他把场记开了。”徐克利冷肃地道,“你不用担心。”
沈初茉目光变来变去,有些一言难尽。所以她这是代温茹走了剧情,享受了一把女主的待遇?
还有这男主是怎么回事,百分百英雄救美的设定吗?原世界线也是,女主一旦有什么事摆不平,就到了他大显身手的时候。所以显得他这个男主,格外的有手腕。
但是沈初茉不喜欢他,因为她这具身体的主人,也是被他摆平的人之一。
不是她代入感太强,而是宛宁宁最后是染上毒品才抑郁自杀的。
作为一名从小到大一直接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熏陶的模范标兵,对毒品那是相当深恶痛绝,所以男主的行为她实在不敢苟同。
“谢谢,那徐总,晚安。”门在眼前毫不留念地关上,徐克利不由一愣。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小演员好像不是很喜欢自己。
为什么?徐克利真情实感的疑惑了。
《十八岁的木希》还在有条不紊地拍摄着,沈初茉的新工作却来了。
“我给你接部综艺,叫《我爱田园》。节目现在还在试播阶段,他们正在找第一期的嘉宾,主动联系的我,想让你来。”这是禹斯墨打电话告诉她的。
综艺现在很热门,很多明星都指着一门综艺炒热自己。这也就导致各种五花八门的综艺,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我爱田园》听名字就知道是打算做一档田园类的综艺节目,这类综艺节目已经有了,但是在宛宁宁的记忆里,没有大爆的。
导演组估计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火,所以打算先试播。找了沈初茉这么个戏红人不红的小花,估计也是纯属无奈。
不过沈初茉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她现在缺的就是各种机会,不论什么工作都要好好把握。
节目沟通好后,沈初茉就请了两天假,坐飞机去录第一期的《我爱田园》。
录制地点在蜀川的一个小山村,依山傍水风景秀丽,果然是地道的田园风光。
沈初茉跟着节目组的车来到一座低矮的平房前,这是很普通的农家小筑,收拾得很整洁。廊上挂着几条风干的腊鱼、腊肉、腊鸡。院子里养着鸡鸭鹅,旁边还辟了块菜地,里面种着时兴蔬菜。
一切都是那么生活化。
这里的气息,让沈初茉觉得很怀念,然而后来到的嘉宾,一个个脸色却不怎么好。
过气女演员朱曼:“你们节目组也太穷了吧,就让我们住这儿?”
老戏骨孙鹏:“这院子里怎么还养着鸡鸭啊,还有一只鹅?哎哟这些家禽最脏了,拉得到处都是。”
十八线小生岳海阳:“这里怎么只有两格信号?卧槽,游戏都打不了了。”
沈初茉:“……”她预感到嘉宾阵容不会怎么强,没想到还真就在她的最低预期值上——她竟然是所有人中,目前圈里活跃度最高的。
孙鹏还在那里嚷嚷,“我先说好,反正我是不会清理的,我年纪大了,我弄不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