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咸鱼女主的对照组[快穿] 第3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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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咸鱼公主的炮灰姐姐(五)◎

    现在虽然没有发生玉珠儿“救母”的经典场面, 但玉珠儿还是立了功。总的来说,她还是像原世界那样露了脸。

    按照原世界线,玉伽烟就是从这次开始让她参与朝政的。

    沈初茉正想着, 就听玉伽烟道:“你妹妹这次差事办得不错,她年纪也大了, 再这么混下去不好。既然她现在想开了, 不再成天斗鸡走狗, 那就让她入朝找份差事干。这样你也能多个帮手, 你说是不是?”

    沈初茉相信玉伽烟是真心来看女儿的, 只不过她这三句不离小女儿的说话方式,还真是不利于‘玉柳儿’养病。

    她可不认为玉伽烟是在过问她的意见,她想让玉珠儿入仕, 又何须她同意?除非……是想把她安插进她统领的蓝翎卫之中。

    “母皇所言极是,其实儿臣早就想让珠儿来帮儿臣打下手了,只不过珠儿惫懒, 母皇又纵着她, 儿臣一直不好开口。”

    玉伽烟凤眸睁了睁, 有些意外地问:“你真的这样想?”

    “当然,珠儿是柳儿唯一的妹妹, 当属这个世界除母皇外, 柳儿最信任的人。若她能立起来,儿臣自当欣慰。”沈初茉一字一字说得很认真, 也不知道是在强调这个事实, 还是在说给谁听。

    玉伽烟闻言欣慰地叹了口气, 点头道:“你能如此想就好, 朕就你们两个女儿, 如珠似宝, 就盼着你们两个能立起来,一起护我萝阳河山,一展宏图霸业。除此之外,朕此生也别无所求了。”

    玉伽烟此刻就像每个担心儿女未来的老母亲,说的每个字都是发自内心。

    沈初茉其实懂她的意思,她就是希望两个女儿能团结友爱、齐心协力地治理好这个国家。不要出现兄弟阋墙、勾心斗角什么的。

    天下所有的父母,所求不外如是。

    她相信玉伽烟还是疼爱长女的,毕竟是她一手拉拔大的指定继承人,在过去二十几年,玉柳儿才是她最为期待的孩子。若不是玉柳儿被玉珠儿的光环盖过,表现不断拉胯,衬得玉珠儿更是夺目,玉伽烟也不会轻易动了换继承人的心。

    虽然这里面也确实有她偏疼偏宠小女儿的原因就是了。

    这样看来,每个世界的女配被炮灰都有迹可循。一样的对某件事心有执念,一样的被女主轻易夺去梦寐以求追寻的东西,一样被自己失衡的心态逼上绝路。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小世界的气运都系在一个人身上,女主的成功必然踏着无数人的肩膀。所以这些女配,大多没有什么好下场。

    不过沈初茉才经历过两个世界,得到的结论不一定准确。她挺想看看后面的世界的,想看看是不是真如她所设想的这样。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个世界打出大团圆结局?

    沈初茉养伤的时间里,玉珠儿也每天过来探望她。每次来她都叽叽喳喳地说一大通话,也不管沈初茉有没有这个精力听她叨,搞得沈初茉身边的副将每次都瞪着眼睛,想把这扰人的小雀扔出去。

    可惜玉珠儿还是每天乐此不疲地跑过来,因为她也没有几个地方可以去。

    “你以后啊不要再这么拼命了,遇到危险都不知道躲吗?虽然捉拿刺客很重要,但也要保护好自己啊。身体是自己的,你不疼惜还有谁会疼惜?”这些话,玉珠儿每次过来都会说,沈初茉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她坐在沈初茉的床边,顺手就把她房间桌上的糕点端来,边吃边掉渣。

    沈初茉闭着眼,如老僧入定般全由着她去。

    玉珠儿吃了糕点又觉得口渴,拿起水壶吨吨吨直接对嘴灌。沈初茉侧头瞄了她一眼,见她喝完水又朝这边过来,侧头重新闭上了眼。

    玉珠儿坐回原位,继续她的老生常谈。房内一人坐一人躺,一人说一人睡,谁也不管谁,就表面来看,可以说相处得非常之“和谐”。

    很快玉珠儿又想要如厕了,她忙站起身往屏风后而去:“长姐,借用一下你的恭桶啊!”

    沈初茉睁开眼,心内在叹气。

    怎么每个世界遇到的女主,都是一个调调?

    房间里才安静没多久,又一个不速之客上门了。

    “长公主,身体可安好?”张庭之温文有礼地欠身,眼神像有温度一般,落在人的身上能把人烫化。不过这只是他习惯性的伪装,并非故意。毕竟他真正想“烫化”的,只有一个玉珠儿而已。至于玉柳儿感受到的,那纯粹是她“自作多情”。

    “稀客啊,什么风把王子吹来了?”沈初茉只把眼睛横过去,仿佛全身只有眼珠子能动。这样按说有些失礼,但她不想坐起来。身上疼着呢,讲究那些做什么?反正面前这个,满脑子只想着把她打落云端而已。对他再好,都是浪费感情。

    张庭之笑容有些僵硬,对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阴阳怪气的‘玉柳儿’非常不适应。

    她这话分明是在挖苦他过了这么多日才来探望。以前的玉柳儿最重礼数,对男子永远翩翩有礼,从不会刻意给人难堪。张庭之哪里知道,自己好不容易“大驾光临”一次,刚进门就挨了一记嘲讽。

    他整了整面色,有些歉疚地苦笑道:“长公主莫怪,千错万错都是庭之的错,是庭之不好,那日被刺客吓到,连日来噩梦连连,白日里都不敢出门,这才没能来探望长公主。庭之在这里向长公主赔罪,还望长公主不要生庭之的气。若是气出好歹来,那庭之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听听这话说得,这姿态放得,若是玉柳儿本人在这儿,估计会心疼他好娇弱一男的,遭逢这样的场面,被惊吓住也是正常。好歹是一国王子,这样小意温柔地祈求你的原谅,作为一名胸襟开阔的大女子,难道还真能跟他计较?

    然而他对着的是沈初茉啊,沈初茉就笑笑,听他说鬼话。

    你张庭之身怀武功,杀人跟砍瓜切菜一样,会被这种小场面吓得做噩梦???

    唬你大爷呢!

    “庭之言重了,坐吧。”

    沈初茉“果然”语气轻柔了些,张庭之松了口气,规规矩矩地在凳子上坐下。

    “有件事想请教庭之。”沈初茉道。

    张庭之神情放松,含笑道:“愿闻其详。”

    “不知道庭之对南洛国这些刺客的供词是怎么看的?她们说是和安插在萝阳的细作内应外合,才能顺利潜入蓝翎卫。但要照我看,恐怕没这么简单。”

    张庭之笑容再次僵在了脸上,捏紧了自己的指节,干声问:“那依长公主之见……”

    在玉柳儿的记忆中,松绥山遇刺的事没什么疑点,但沈初茉亲身体验过一遭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南洛国的做法,在她看来太过冒进了一点。现在还不到三大国之间完全撕破脸皮的时候,他们犯不着冒这么大风险。时局瞬息万变,谁也不能保证明天会发生。他们这样做,就没想过要是失败了反而会把自己逼上绝路吗?

    会不会是有人从中挑唆,让他们觉得成功的可能性极大,所以才会冒险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