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兰看离去他背影,眼里神色不明。
吃完东西洗完碗筷陶锅,招弟拿一包药给徐兰说:“妈,你的药还有一包,江医生说如果你明早还发烧再去拿药。”
徐兰脑子里转一圈,这药要吃,她顿一下默默接过,放陶锅里洗洗,洗干净倒入水泡一会,灶底起火。
按记忆煎好药倒出半碗汤药,加水再煎约十几分钟,徐兰把汤药倒入之前的药里,煎两回得一碗汤药,掺在一起温度刚刚好,她面色不改把药喝下,好苦!
徐兰喝完药把陶锅里药渣倒出,洗净陶锅,往里加水烧热水,同时心想一个锅太不方便,还要买锅,记忆里铁锅非常不好买,自己空间里的铁锅不能拿出来用。
这时水缸里的水快用完,现在天色暗下来,徐兰也懒得去借水桶挑水。
水烧热,热水倒进洗过的木盆里,五个小姑娘先擦脸,再洗脚,徐兰没有洗脸,再脏她也受不住用同一个木盆洗脸洗脚,旧木盆还是别人家送的!
没有电,没有煤油灯,没有蜡烛,天黑下来就上床睡觉,徐兰和五个小姑娘回房间,五个小姑娘搭的木床比较宽,有两床发黑发硬的被子。
招弟带着最小的小草睡一个被窝,中间三个睡一个被窝。
徐兰进房间就把原主盖的被子抱到旁边床上,和招弟和小草盖的换掉,和她们说:“我和你们睡,不把病传染给你爸。”
徐兰的决定,五个小姑娘没有一个有意见,心里没有什么想法,并没有想到妈妈跟她们睡就会把病传染她们。
这时唐启阳回来进房间,把门插上,嘴里含糊骂人走到床边上床掀被子躺下。
黑暗中他感觉到被子薄了,怒骂:“徐小兰你把被子换了,换回来!”
徐兰冷冷说:“被子我生病盖的,你不怕传染就换回去。”
黑暗中传来含糊骂骂咧咧声,没多久鼾声传来,徐兰皱眉头,这个男人她一刻也不想留。
第3章 变严重
◎这时候最多七点多,睡觉太早,徐兰躺在被子里,木系晶核悄悄回手◎
想到明早的饭,徐兰摸黑出来拿个竹碗进房间挖一碗玉米碎粒到厨房,精准掀开陶锅盖子往里面倒玉米碎粒,舀水清洗倒水,加入满水泡上,水缸里只剩下一层浅底水。
徐兰端陶锅回房间放下,插上门挨着小草躺下,被子虽然年前刚拆开来洗过,但里面的棉花太久,有一股霉味,以前再差的环境都经历过,倒还能接受。
这个时候最多七点多,睡觉还太早,徐兰躺在被子里,木系晶核悄悄回到手里,她运转异能,在运转循环一遍又一遍中,异能稍稍变大,运转速度流畅许多。
许久徐兰停下,发现屋里屋外寂静,想来时间已经不早,她把没有用完的晶核收起睡觉,疲累令她很快睡沉。
沉沉睡一觉醒来,徐兰精神大好,浑身轻松,手脚上的冻疮已经不疼。
小窗堵严实,不知是什么时间,她穿上衣服从房间里出来,发现外面的天灰蒙亮。
清早冷冽的寒风轻吹过,好冷!徐兰运转一圈异能,附身上的寒气很快消去,身体变暖,她深呼一口气,空气真好!
徐兰走进厨房用剩下的一点冷水潄口清洁一下口腔,牙刷和牙膏空间里有,但现在不能用,抹一下脸。
胃饿得受不住,她拿出干肉粒嚼下十几粒,等胃好受些向坡下走去。
曲曲的小土路斜走下去约一百多米,徐兰跨过一条小小水沟,踏上石头铺的小路,从原主记忆中,村里的路大都是这种石头路,有大有小。
路中间比两边低一些,下雨时路中间就是现成的排水道,设计得不错,听说这些石头路铺了三百多年。
思绪中徐兰走到小队长家门口,唐启明家院门开着,他人坐在院里劈着竹皮。
记忆中唐启明和原身丈夫关系是他们的祖父辈是亲兄弟,在五服内,他比原身丈夫大约五、六岁,脸黝黑,身材比村里一般男人稍为高壮。
院子小,徐兰站门口拘谨说:“小队长,我来借下水桶。”
“行”,听徐兰的要求唐启明脸上表情正常,应一声放下柴刀站起来进厨房,很快挑出两个木桶放在徐兰前面地上说:“给。”
“谢谢”,徐兰小声道谢后挑起木桶离开。
两个木桶有点重,徐兰没有挑过水,担着木桶走路,木桶晃动的副度大,她按着原主记忆使力,一会平衡好的木桶不再晃动。
徐兰担着水桶来到村后头,这里有个从石缝流出来的山泉水,山泉水周围用石头砌成一个高约半米,长宽一米多一点水箱。
水箱上面有个老旧的四角木亭,档住雨水。
水箱里泉水满了就从一处缺口流出去,流向在地上挖出来的长方形水坑,水坑四周也是用石头砌起来,村民们平时在这里洗菜。
水坑里的水从后端水沟流出去,流向远一点的大水塘,村里人平时在水塘里洗衣服。
此时旧亭里已经有三个男人在舀水,徐兰在左侧稍等一下,里面舀满水的人挑水出来。
徐兰挑水桶进去,用水桶里的大水瓢舀水,水瓢大,两桶水很快装满。
重的木桶加满满的两桶水,挑起来不轻,为防水泼出来,徐兰走得不快。
她挑水回到家,老大招弟已经起来,徐兰往小水缸里倒了水和她说:“锅里有米,你洗个脸烧火煮粥。”
招弟闷声应:“嗯。”
水缸看着挺小,但徐兰来回挑三担水倒进去才堪堪装满,她把水桶归还小队长又和他借柴刀,然后和他继续请假一天。
昨天唐启阳带两个大孩子去砍一天柴,只砍回几小捆,烧不了多久,昨天上午发过高烧今天她也不想去上工,上山看看。
徐兰拿着柴刀回到家唐启阳已经起来,他看见徐兰瞬间脸黑,向她冷冷哼一声。
之前的徐小兰见唐启阳冷哼,脸上会惶惶不安。
现在的徐兰脸色冷淡心里不屑,这个男人在老婆孩子面前一副大爷样,在村里人面前窝囊,在他亲爹兄弟侄子面前就是一条舔狗,典型的窝里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