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被殷丘扛起的边莘茨打了不下十个哈欠都没能把自己唤醒,眼底全是泪花,整个人趴在狼背上,四肢无力地垂落。好像来到这个世界她越来越贪睡,一天不睡满十个小时根本没有精力活动。
不一会儿殷丘库听见身上的人打起了鼾,不大的呼吸声沉静而平稳,幸福感从心底里沸腾、冒泡。他睨了一眼跟在边莘茨旁边的白虎,眼睛紧盯着熟睡的女人,虎头摇晃着仿佛心情很愉悦。看来要找个时机问问这人到底从哪来,要成为边莘茨的兽夫,身分不明可不行。
而塔弗尼满脑子都是昨夜女人的呻吟,属于女人的香气,和自己背叛了女人自慰时的负罪感。他摇了摇头,打算就将这件事瞒下,绝对不能让眼前睡着的女生知道自己可恶的行径。
闻一闻,嘿嘿,真好闻,舔一舔…
边莘茨被手边湿濡的触感惊醒,一巴掌拍在了虎头上,睡意全无。这让他想起了那个都市恐怖段子。
对上塔弗尼有些懵的眼神,边莘茨突然坏笑起来:“嘿嘿…给你讲个鬼故事…一个独居女生养了一条狗,不知从哪天开始她每晚都觉得狗狗舔自己的手,直到一个月后的某天在她的床底下抓捕了一直潜伏着的男人,男人说——‘你以为舔你手的只有小狗吗’。”
见一行人都没有反应,边莘茨收回一脸的阴狠,切,这群呆愣的野兽听不懂。
“唔啊好恐怖…”塔弗尼凑到她身边小声道。
“是不是!超恐...”
“好恐怖…被小莘茨当成了别的雄性…”
得,根本聊不到一起。
殷丘默默开口道:“我会每天查看,你睡觉时不会有陌生人靠近的。”
“那种行踪不明的雄性直接杀了便是,以绝后患。”塔弗尼附和道,语气欢快,仿佛根本没意识到他言辞间的凶残。
“行行行,你们快闭嘴吧。”边莘茨又趴下身子嘟囔着。这塔弗尼满脸笑盈盈的,自己差点就忘了他猎杀流浪兽时的残暴。
殷丘撇了一眼白虎,一瞬间,对他的身份有了判断。
塔弗尼跟在队伍里,对于他来说不算快的奔跑速度让他有些许无聊,虎头拱了拱女人的手说道:“小莘茨,前面有一片果树林,我给你去摘点?”
边莘茨抬起头,对上少年炯炯有神的目光,一时间不好拒绝,便点了点头。
霎时间白虎扬长而去,极速的奔跑让那个庞大的身躯立马看不到影。她这才意识到,殷丘为了配合自己的舒适度放慢了多少,怪不得裘西之前那样看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