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升一进门,崔安澜就放下书,激动地说道:“升哥你终于来了,我可以出院了吧!姐姐呢?”
骆升看到崔安澜激动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他和妻子崔安和接到消息时,被吓坏了,赶紧定了机票,可正好遇到当地天气异常,三天后才飞到南明。
他们一直关注着崔安澜的情况,知晓崔安澜没事时,崔安和还哭了出来。
他们今天一下飞机,就赶到医院,只不过妻子崔安和路过护士站时听到奇怪的传言,便直接加入进去,吵了起来。
他见崔安和正在大闹,按着平时的情况,觉得没三四个小时肯定结束不了,便先一步来瞧瞧崔安澜。
他一进门就看到崔安澜正尴尬地与看护大眼瞪小眼,便忍不住大笑起来,对高度紧张的看护说了句:“辛苦了,你先去休息下,这里我来就好!”
看护明白意思,离开时还对着崔安澜露出一个希望他坚强的笑容。
病房里没有了看护,崔安澜终于能够光明正大地把白虎令拿出,对着骆升道:“姐姐不会跟外面的护士吵起来了吧?”
骆升点点头,看着崔安澜手中的短刀:“哦?你知道外面传了闲话。你那天到底怎么回事?我听岳母说,你遭遇了绑架,还是警察送你去的医院,然后家里人帮你转到这里。
然后转院的当晚,你就用刀伤了自己?”
崔安澜没把自己在和叶村的真实遭遇告诉骆升,只按照警察官方的说辞,说他们这群大学生遇到了黑店。
至于用刀伤了自己的事情,崔安澜有些哭笑不得。
他伸出了自己被绷带绑住的手,说着:“那晚睡前,我玩了一下刀,然后因为太困,就把刀搁在床上。
哥,你也知道我的老毛病。那天我又做梦了,动作幅度有些大,手就受伤了,血流的比较多,把胸口都染红了,所以看上去有点吓人。
其实,根本就没事。家里非要我在医院多住几天,接受观察。”
骆升接过崔安澜手中的刀,神情反而更加担忧。他说:“这刀……应该是大昭时期的制品,是件价值不菲的古董。你从哪里得来的?”
崔安澜脑子突然出现程渔那张脸,温柔地说:“是一个朋友借我的。”
“朋友?”骆升把刀还给崔安澜:“你心也太大了,睡觉前玩什么刀。这多危险啊!”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资料,说着:“你上次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有点眉目了。不过,情况有些意外!”
崔安澜听到有眉目,立刻问道:“是查到程渔的信息了?”
骆升迟疑了一下,摇摇头:“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
崔安澜想到崔榆林,便问:“崔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