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东窗事发,崔家兄妹也吃不了兜着走!
他想不到哪里出了问题,可榻上的美人正等着他,哪里还想得到其他事情。
郑容挥挥手,说着:“等我办完事再说,你先下去吧!”
他急不可耐地脱掉外袍,一心只想着床榻上的程渔,完全没注意身后崔榆林的眼神。
他一边走近程渔,一边说着:“崔榆林,你去把门关了,等会儿我玩完,再给你玩!”
他看着眼前的程渔,双手不知道该去摸脸,还是拉开程渔腰间的带子。
他心里往日的恨意都被色心所染,早将厌恶程渔的恨意抛之脑后,一心只想吻上程渔那张艳红色的唇。
郑容的手摸到程渔的腰带,轻轻一扯,腰带就散落。他低下头吻上程渔的唇。
咔嚓一声。
只见血液染红腰带,一只断手落在床榻下。
郑容的动作一顿,随后巨大的疼痛感让他直接哀嚎出:“啊,我的手,我的手!”
他难以置信地望向砍下他手的崔榆林,抱着断手跌倒在地。
崔榆林砍完郑容的手,瞧那血渍溅到了程渔的腰带上,眉头一皱。他坐到程渔身边,抽掉程渔腰间的带子,嫌弃的丢到一旁。
郑容的脸上全是汗,他完全没想到崔榆林竟然敢伤他。
他疼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喊着:“来……人,来人!”
可是,仆人们都好像聋了一样,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郑容的手腕血流不止,他此时真的感觉到害怕,问着崔榆林:“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是……”
崔榆林正在收拾着程渔衣服,他听到郑容聒噪的声音眉头一皱:“嘘,别吵,他正睡着呢!”
郑容的声音一顿,他看到崔榆林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害怕地后退。
崔榆林也不管他,只是望着榻上的程渔说着:“哎,是我的错、刚刚不该那么用力,把你的腰带弄脏了,渔哥儿。”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说完这句,又说起:“你刚刚真过分,我跟你打招呼,你也不理我,还是鱼娘比较乖巧,还知道回礼。你啊,哎,不过也无妨,谁叫你是我的渔哥儿呢!”
崔榆林笑着望向地上的郑容,说着:“渔哥儿不喜欢别人把他当作女人,也不喜欢别人说他漂亮。你说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郑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崔榆林,他心里那个好控制、没什么用的崔榆林,一时间变得无法理解。
他警告崔榆林:“我……我可是少城主,你对我干了这些事,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崔榆林毫不在意,甚至还问出:“少城主,你不是很了解我吗?我啊,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