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奴给您涂乳膏。”榻下的春奴将木盒举上头顶,恭敬伏地。
“嗯。”莫小夭轻哼一声,她撑着头一腿屈膝躺好,身上轻薄的纱裙透着春色无边,跟没穿一样。
春奴身高八尺,身上穿的是同样薄透的白色长衫,里面浅麦色的肌肉匀称,轮廓分明的腹肌随着走动间若隐若现,包括下面暗色的绵软物事也在跟着晃荡。
春奴匍匐上前跪在塌侧,一边挑了些白色乳液用手和匀,再轻柔涂拭到莫小夭脸上,清秀的脸庞,含情脉脉地问:“奴的手可有蹭疼主人?”
“没有,不疼。”莫小夭一手轻抓春奴的手,浑不在意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摸着他指腹还有掌心的细茧。
绵软无骨触摸上的瞬间就让春奴细哼出声,眸色一沉,他越来越禁受不住和主人的任意一丝贴近了,下身硬胀得厉害,还好明天起就可以和主人……
春奴涂抹乳膏的动作越发细致入微。
莫小夭不喜欢养太多炉鼎,自入合欢宗以来就培养了春奴一个,每日除了修炼元阴,就偶尔出洞府进行宗门试炼和考核,再就是按照炉鼎手册调教春奴了。
只是她洞府养的人少,连杂役都没有,刚开始还没辟谷习得净尘术的时候,劈柴做饭洗衣烧水打扫铺床迭被这些琐事都落在了春奴一人身上,平常还要另分出时间来修炼。
等到后面生活方面琐事少了,修炼的任务却越来越多。
还好春奴对此任劳任怨,从无怨言。
粗重活做多了,就算有霜膏日日润手,手上难免还是产生了些细密的茧子,春奴有些在意,其实莫小夭根本不介意这些。
甚至觉得这点茧子摩擦过肌肤更是别有情趣。
她将春奴的一根修长手指含入口中,暖舌灵活勾勒出手指的形状。
这些年的舌技可不是白练的,她现在舌头可以同时卷捻三根绣花针,翻搅到任意位置而不刺破口腔,当然仅靠舌头穿针引线,给绳子打结这些也不在话下。
春奴的几根手指没一会儿就湿津津的。
春奴眼角染上抹殷红,发出轻微的喘息声,涂抹过软腻峰峦的手指动作都有些不连贯起来,只哀怨睨了她一眼,又舍不得摆脱主人的恩宠,任她挑逗。
一边还得不间断运转功力吸纳精气,避免元阳外泄。
滋养肌肤的乳膏靠着春奴的手温渗透到身体的每一处。
春奴细心,就连花瓣的缝隙、臀缝、脚趾间沟壑都细细涂了个遍,又给莫小夭的乳峰和翘臀做了全套推拿保养,做完大半白衫已经吸饱薄汗变得完全透明,紧黏上皮肉,显露出精壮的好身材。
因着经常裸身沐阳修炼的缘故,春奴原本天生的白皮都晒成了浅麦色,肌骨匀称,无一丝赘肉。
胸前露出两点蜜色茱萸尤为诱人。
毕竟是莫小夭费尽心力调教出来的上等炉鼎,又精心护阳固原了八年,远非那些粗制滥造的炉鼎可比。
当然此刻的莫小夭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粉纱七零八落,大都摊开到床榻上,只有零碎几缕挂在自身凹凸有致处。该遮的都没遮住。
莫小夭毫不客气地按上一颗茱萸,引得春奴自喉间闷哼出声,脖颈后仰,中间突兀的喉结狠狠滑动。
“请主人也宠宠奴。”春奴颤抖着抓住莫小夭的柔荑不放,按住她手指顺着自己胸廓一路往下滑。
滑过腹肌的条理分明,上宽下窄,抚过脐下一寸处艳红的守宫砂,然后是浓密卷曲的丛林……
莫小夭并非每次都顺从春奴的恳求来,毕竟他只是一个炉鼎而已,她主他卑,大多时候她会在他侍候完就将其一脚踹翻在地。
偶尔也会如今日兴致不错,乖顺着他的牵扯握住那丛中摇头摆尾的大鸟。
合欢宗的挑弟子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先辨容貌,再看天赋异禀,最后看根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