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崔安澜辨认出于冬汶写的字后,第一反应是于冬汶是不是干了什么糗事。
他问:“你又做什么了?”
于冬汶心里很犹豫,但思考再三还是如实写下:我刚刚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紧张话就多,所以我就把你喜欢程渔的事情,跟程渔说了!
“什么?”
崔安澜的嗓门突然变大,连一旁的程渔和鱼娘都望了过来。
于冬汶知道这事做得不对,他双手合十,不停地鞠躬道歉。
崔安澜也是习惯了被于冬汶坑,自然不可能真的去责备他。
他知道于冬汶是好心,多半是看自己一厢情愿太惨,所以想探探程渔的口风。
可是,这事情急不来,程渔对自己的态度,最近确实转变不少。
崔安澜也很想知道程渔的答案,他松开捏成拳的手:“那……他是什么反应?”
于冬汶见崔安澜没生气,松了口气,写下:他说要你自己去问结果。
崔安澜没想到会是这样,他本以为程渔会说讨厌或厌烦。
他脑补着程渔或许对他也有不一样的感觉,心里是一阵欢喜,拉着于冬汶往程渔身边凑。
程渔那边正听着鱼娘的汇报。
鱼娘指着突然冒出来的楼梯说:“梁英才是从这里上的楼,我怕这里有古怪,便等你到了再走!”
程渔伸出手,打出一发风刃,没感觉到有什么危险,便开口:“上楼吧!”
他走在最前面,后面本跟着鱼娘,却见崔安澜赶到他身边。
程渔脑子里想起不久前于冬汶说过的话,突然加快步伐,拉开与崔安澜的距离。
他走的很快,崔安澜也跟的很紧。
反而是鱼娘和于冬汶落在他们身后好几步的距离。
程渔一心想避崔安澜,崔安澜一心想问程渔答案。
两个人在楼梯上紧追不舍,直到进入了第二层,见到一张张没有脸的学生时,才停下了步伐。
崔安澜有些担心程渔,上前拉住他的手,将他挡在身后。
“小心这里有古怪!”
古怪?
程渔觉得这里最古怪的人,就是崔安澜。他有点生气,觉得崔安澜越发没大没小,竟然敢拽他的胳膊。
他道一句:“放开!”
崔安澜却握得更紧,甚至变本加厉地抱着了他的肩膀。
等于冬汶和鱼娘到时,崔安澜已经将程渔完全护在怀里。
鱼娘和于冬汶见到一堆又一堆没有脸的学生,只觉得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