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刚醒来的勿忘对他提醒了一句:“莫左,需行右。我给你卜了一卦,说你今日大祸临头。”
程渔不信邪,出门的第一件事就往左边小路走,最后吐血倒在一个讨人厌的男人怀里。
迷迷糊糊间,他被人抬上救护车。
恍惚之间,他又听见那个抱着他的男人,名叫崔安澜。
啊!
程渔最讨厌的姓,最不想看见的名。
今日都凑巧合到了一起。
崔安澜!
这个人该死!
程渔心里满是怨气,醒来吓坏了医生。
他问医生借手机,对奶声奶气的勿忘道:“我请你喝酒。”
勿忘有些泄气:“不了,我每次用这个身体去喝酒都被人请出来。说小孩子不能饮酒。”
程渔听完笑了声:“这次不会,我保证还会有人给你送簪花。”
勿忘这下好奇,问:“谁?”
程渔看着手术室外坐在椅子上的两人,道了句:“两个冤大头。”
可不是吗?
程渔喷出的血上有晦气,一定会让崔安澜进入噩梦。
普通人进噩梦,一定会死得很惨!
而他借着喝酒的名义,骗了勿忘出门,在一家小卖铺门口买了两瓶二锅头。
他们两个人过得拮据,一人喝了一瓶。
勿忘突然来了一句:“程渔,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程渔回:“没有。”
可勿忘却问他:“那为何邱湫要变成你妹妹的模样。我最近给你卜了一卦,莫左,需行右。左乃非常道,非正途。你最近吐血变少,是心里藏着什么坏点子,打算干坏事吗?”
程渔又回了句:“没有。”
可勿忘却不信,他低着头,看着空了的酒瓶道:“瑟儿跟我说,你一旦不长时间不吐血,就说明在憋着大招。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会隐忍的人,是成大事者。他留我在你身边,不仅仅是为了保护你,还兼有看管之意。我不能让你在左道上走了岔路。”
可惜,局已布好,程渔已经在左道上万劫不复。
唯一出现的差错就是那个名叫崔安澜的男人。
他倒是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邱湫在第一次打伤崔安澜后,和程渔一起暗中送崔安澜进了医院。
她还是第一次对无辜的人出手,心里有些后怕道:“他没事吧?我出手会不会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