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沈睿低头翻看资料,钱东的履历表其实很好,没犯过大错,唯一被记过的只有一次在工地和工友打架的事。
沈睿翻看和那件打架事故的记录,档案里不仅记录了钱东的打架经过,还拍下来钱东和工友经过调解勉强握手言和的照片。
沈睿问:“当时是你们局在处理这事情?”
“鸡毛蒜皮的事情我们没空管,都是地方警局对他们进行调解的。”等红绿灯的时候,马超从车兜里掏出一盒烟,拿了一根出来叼在嘴巴上,又给沈睿递一根:“沈睿,拿着。”
沈睿没接,“我不抽烟,抽烟我家那位估计不让我上床睡觉。”
“……你什么时候有人了?”马超把烟给取了下来,有些惊讶地打量着沈睿:“难怪这次看你脸色红润,还时不时发出骇人的痴笑脸,说吧,怎么我没听到你们局里传来消息啊,藏得够深啊,长什么样子?干什么的?”
马超还是一个单身汉,对于同期一起实习和培训过的队友他当成过命兄弟对待,两人说话的时候就少很多拘束和忌讳,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
想到周元那样子,沈睿唇角又不自觉往上斜勾,“同行,不过还没有谈上,有好事才告诉你,倒是你不是朋友圈都直播了好几次相亲吗,没戏?”
谈到感情事情,马超连连叹息,“沈睿你给我说说,我长得如此风流倜傥,为什么那些女孩一相亲就不看脸,只看我钱包厚不厚呢?”
“大概是因为,比起你这种脸,钱更能吸引他们。”沈睿毫不留情地打击他:“而且你是不是对于风流倜傥这个词有误解,你当真觉得自己配得上这个词吗?”
马超哀嚎,嘴里骂着沈睿,脸上却笑的肌肉乱颤。
就在他们说话间,车子很快开到郊外的一个小村里,由于去之前给钱东的前妻徐春花打了电话过去,他们刚到达村口的时候,徐春花就已经等在那儿。
沈睿问道:“你说钱东上次回来带了一个奇怪的盒子,那个盒子还在他家是吗?”
“对,他去了青州市工作,所以他家一直空置,虽然我有钥匙,但我也是基本没再去过他家。”徐春花一边领着沈睿他们去钱东的家,一边说道:“那个盒子有点奇怪,巴掌那么大,而且很轻,钱东说那东西很要命。”
很要命?
很轻?巴掌那么大?
马超和沈睿面面相觑,不过片刻就走到钱东的家。
徐春花有钱东家的备用钥匙,她给沈睿他们开了门就带着他们去到放那个盒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