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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好久未见。”周元拉着沈睿一同坐在道长对面,“今天忽然到访,如有打搅请见谅。”

    沈睿听着他们一来一去的话,觉得开寺庙和开道观的人,说话是不是就是这样,一开口就让人觉得高深莫测,像个高人一样。

    道长给周元他们倒茶,“不碍事,反正我也是坐这里看书。陈望和我说了你到来的目的,那件事情好像是五六年前发生了,有点久远,不过我还是有些记忆。”

    “师兄请说。”周元说。

    道长回忆当年的事情,抿了一口温茶,张嘴缓缓说道:“确实有一个叫做李彩华的施主把钱存放在我这,交托给一个男人。”

    话到这里,他顿了顿,说道:“那男人是个中年人。起初的一两年的春节都会过来找我说话,但是第三年就没见他来,他大约死了。”

    “道长,他没来为什么就说他死了?”沈睿不解。

    不来赴会,也可能是有其他事情在身,被事情耽搁了来不了。

    道长又抿了口茶,摇头道:“他同我说的,要他春节没来,有一个可能,就是死了。”

    “那人身体有疾病?”周元问。

    道长摇头,“不知,他没同我说这些事。他之前是在山脚下租了一间房住,我见他没来赴会,曾下过山去找他,但是人去楼空,他大约是回去了滨海老家吧。”

    “滨海?他是滨海那边的人?”周元询问。

    “是,他和我说过这事,我一直记得。”道长叹了口气。他站起来,走进内间,片刻后回来,重新坐下,只不过手里多了一个小物件,就是牛皮鼓。道长把牛皮鼓摆放在桌子上,对周元说:“听陈望说了李彩华施主的事,这牛皮鼓是那男人留下来的,他说他的鼓,都是从这里弄来的。”

    周元把牛皮鼓给拿到手上看,道长手里的牛皮鼓比李彩华得到的牛皮鼓大了一些,身上的花纹更精致,他翻开鼓底,忽然愣了一下,蹙起眉头看向道长,“师兄,那人为什么给你留这鼓?”

    道长又喝了一口茶,看着周元,缓缓开口道:“他说,如果有人会来找我问这鼓或者他的消息时,让我把这鼓给他看,并告诉他,他是皇朝会所的幸存者。”

    坐在一旁的沈睿板着脸听着这一些话,腰板子挺得很直。

    “我没想到,是周师弟你来找我。”道长目光灼灼地看着周元,“我不知他是何意思,但我觉得,周师弟,你可能会听懂。”

    周元点头,“师兄,这牛皮鼓,我能带走吗?”

    “是你的了。”道长起身,“去吧,我也是时候出去大殿走走了。”

    下山时,憋了许久的沈睿终于忍不住问:“皇朝会所,我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