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瞪大了眼睛,大呼不妙:
“你,你真的骗我!
周笛安懒得解释,二话不说一脚把他踹了进去!
小贱杀猪一般嚎叫着,一路在其中乱跑,门内的甬道又黑又脏,药味夹杂着血腥味弥漫在空中。石壁上悬刀钳,闪烁寒光。边设简桌,工具杂陈。中央有台,草席铺之。上面横七竖八躺着的都是下身缠满纱布的少男。呻吟之声隐约可闻,咒骂之气若似有似无。
这里……居然真的是大兴男子偷偷做净身手术的地下医馆!
“你真的要阉了我?!救命啊,救命啊!我不想要做阉人啊!”
一路跑到底,已无路可退,只得转进了一间手术室。
只见其中昏暗的灯光下,一少男被缚于台,口中呻吟,目中惶恐。
一白发苍苍老头,身着灰袍,面无表情,与其脖颈围绕红丝巾的助手则肃立一侧,静默中透出肃杀之气。
这老头举起一把烧红了的锋利的尖刀,一刀下去,少男的阴茎被连根拔起,又一刀!两个阴囊瞬间没了!
少男痛苦的嚎叫着,血如泉涌,染红台面。
老头却面不改色,急以纱布按之,迅速缝合伤口。
小贱见此情形已然吓到腿软,说不出话来了,只捂着两腿之间的根子连连后退。
但周笛安却走了进去,对着已经完成手术,正在洗手的老头鞠躬作揖:
“教父,外头有个愣头青坚持想见您,说想加入我们的红巾组织。”
“哦?是吗,人带过来我看看。
刚想逃走的小贱被提溜着到了这灰袍老头面前。
二人四目相对,小贱这厢看清了这老头的长相,大惊:
“嗯?这不是牛,牛院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