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院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左右为难,“唉呀,你们行了啊。嗯,今天下午我也有台手术,我先回去了。”
黄院士面对家里两夫争端默不作声,赶忙找了个理由,从后门溜走了。
“妻主要不吃了饭再走吧…… 黄学士颇有些不舍,伸出手还想挽留。李侧夫脸色愈发阴沉,一见妻主离去,便懒得再装:
“你这生不出女儿的糟践玩意,还想跟我争宠?也不看看妻主一年不来你这住一回?奉劝你多认清现实!还有,你上次制得绿矾油(注:即硫酸)不纯,害得我家妻主做实验时候差点爆炸受伤,你安什么心!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我直接给你灌一大碗下去!”
说罢,他白了好大一眼,娇哼一声,甩袖出门,去追妻主。
黄学士忍气吞声,待二人离去后,再也支撑不住,几欲跌倒。周笛安前去忙扶住他,他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撑着桌子,痛心疾首道:
“看看,看看,什么是笑话,我才是笑话。我是整个皇都的笑话,谁家做正夫,做成我这样,谁家做伶人,做成贱人这模样!想当年,我上值不比她差,但是人们不信男儿能做好研学,都认为这是我妻主的功劳,所以我放弃了学业,专心侍奉于她,这些年我为她尽心尽力,她口口声声说只会爱我一人,谁知她功成名就后转头又纳了一房,还如此宠伶灭夫!不公平,太不公平了!这都是她的错,她们的错!
黄学士张开双臂,仰天长啸,脸上刚毅而深邃的线条被岁月刻画得更加分明,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身上灰色的衣袍展开,袍上绣着繁复的金色花纹,竟透出些许不凡的威压气质。
周笛安静静站在一旁, 神色难以捉摸, 唯有点头以示赞同。
小贱则十分激动,握紧双拳, 胸中热血沸腾:
“嗯!说的太对了,太对味了,这才是我们南拳该有的样子!我们一定要做点什么,让她们付出代价!让整个大兴的女人都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