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继兄登基后 第66节(1 / 2)

“听你的口音,似乎不像是京都人。”霁明柔走上阁楼,边走边说。

    “奴婢是渝州人。”汐泞笑着回。

    霁明柔眉眼弯弯,站在窗边看着下面的假山与湖水,眼中无限欣然,她转头对汐泞笑着摆摆手,“你先下去吧,我自己待着就好,有事我会唤你的。”

    汐泞垂首应是,往阁楼下走去。

    入夜,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御柔苑门前,随行的禁军都扮成了普通侍卫的模样护在马车周围。

    燕珩踏着月光而来,直奔霁月台而来。

    他今日来之前特意换了衣衫,月白色的宽袖长衫配合着御柔苑的悠扬美景,公子如玉清雅,倒也相得益彰。

    燕珩脚步很轻,缓缓走上阁楼。

    月光通过窗子洒进来,照在柔软的地毯上,也照在她的身上。

    霁明柔双腿跪坐在软塌上,上半身趴在窗沿边,清爽的夜风扑面而来,她闭目浅眠,若明月般清浅柔和,如仙子般容色倾城。

    背后的脚步声惊动了她,她睁开美眸,眼中没有一丝睡意。

    燕珩走近,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将她拥入怀中。

    “想不想我?”

    霁明柔瞥他一眼,娇哼一声没理他。

    “怎么?不想么?”燕珩手指忍不住摩挲她腰间的软肉,几日没见,心里和身上都难耐的很。

    “窗边呢,你别乱动,下面还有人守着呢。”霁明柔顺着窗户看着下面的禁军,手上推拒着他的手。

    “你不够思念,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没能让你成天惦记着。”燕珩抽出她的腰带,将抗拒的一双小手绑在她身后,束缚住她纤细的手腕,“莫动,控制不住力道,可就要让下面的人听去了...”

    须臾,霁明柔眼中含着泪花,极力咬唇克制着,腰肢软下去又被强制的握住,保持着这个姿势动弹不得。

    燕珩用指腹碾过她咬着的唇瓣,单手捞她往后靠,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然后关上了窗户,隔绝阁楼中的婉转莺啼。

    霁明柔气的咬他手指,一口下去就是两个见血的牙印。

    “别气了,我哪里舍得让你的声音被别人听去。”燕珩不在意手指上的疼,看着她眼中的眼珠,还把手指往她嘴边送,“咬吧咬吧,你消气就好。”

    “硌牙。”霁明柔抬了抬她被绑着的手腕,凶狠的瞪着他,“解开!”

    燕珩唇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腰腹猛地一用力,低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轻咬,然后沉声道:“这可不成...解开可就不好玩了,只有这样的快活,才能让朕的乖乖时刻记着朕~”

    霁明柔咬牙看他,忍着崩溃,自己用手指解着手腕上的带子,她摩挲半晌,终于在扯开了手腕上的带子,但随之而来的,还有极致的崩溃,身体泻力,软软的倒下去。

    燕珩接住她,将她放倒在软塌上,指尖挑起落在地上的带子,将目光移向她的脚腕。

    第77章 夫为妻纲?

    ◎你是谁的夫?谁又是你的妻?我们有关系吗?◎

    一夜旖旎过后, 初晨的第一缕日光照进来,霁明柔抬手去遮刺眼的光线,翻了身继续睡着。

    她手臂随意一搭, 触碰到旁边人火热的肩膀,她猛地睁开眼, 见燕珩还躺在她身侧。

    “你怎么还在这?”霁明柔从被窝里做起来,伸手摇醒了燕珩,诧异的看着他。

    已经日上三竿了,他为何没回宫去上早朝?

    燕珩抬手将她揽在怀里, 迫使她继续躺下, 缓缓睁开眼,无奈的笑着, “今日沐休,上什么朝。”

    “...哦,我忘了。”霁明柔送了一口气, 想起来沐休这回事, 见燕珩没有起来的意思,她便乖顺的躺在他怀里,继续陪他再躺一会。

    燕珩鲜少赖床不起,这事通常都是霁明柔干的,但今日霁明柔没了睡意,眼见着时辰不早,就摇着燕珩的胳膊,将他床上拉了起来。

    “就算不上朝, 也是有政事要处理的吧, 你今日真的不回去了?”霁明柔利索的整理好衣裳和妆容, 然后回身见燕珩还在不紧不慢的穿衣, 看得她都想上手替他穿了。

    “夜里再回。”燕珩慢吞吞的拿起腰封,“燕璃对政务熟悉的很,有他在勤政殿批折子,我清闲一天不打紧。”

    “你说他要是知道你出来干什么,还能心甘情愿的给你批折子?”霁明柔脑子想着阿璃气急的样子,失笑的说。

    “他当然知道。”燕珩理好衣衫,然后坐在镜前,自己上手冠发,“我瞒他这事做什么,朕出来找你,是为皇室开枝散叶做努力,承嗣是首屈一指的大事,朕出来办正事,当然得和他交代清楚再出来。”

    他养弟千日,用弟一时,就让燕璃偶尔批一天折子而已,燕璃该谢谢他才是。

    霁明柔:“......”阿璃会被他气死吧?

    难得清闲一天,燕珩当然不能把这一天的时间用在宅院里浪费掉,这个时节没什么好玩的,思来想去,燕珩最后带着霁明柔去了郊外的皇家马场。

    皇家马场不专供皇室,所以马场里向来不缺人,朝中那些勋贵和宗室子弟就经常来这里纵马玩乐,尤其今日沐休,人更是不少。

    燕珩和霁明柔自然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在这些人面前晃悠,勋贵子弟们在西边马场里纵马,他们就去东边马场中,东边围栏里的地方是皇室专享,寻常人进不来的。

    霁明柔换好骑装,摸了两下追风的鬃毛,然后动作干脆利落的上了马。

    拖燕珩的福,她早早的就学会骑马了,先帝围猎的时候,没有燕珩在她身后威胁恐吓她,牵着追风带她一遍遍的练习,她恐怕到今日都学不会骑马。

    “比一比?”燕珩牵着一匹性情较为温顺的御马出来,翻身上马,对着霁明柔笑着说。

    “你的追风可在我身下,你确定要和我比?”霁明柔当年学骑马的时候,用的就是燕珩的追风,所以她和追风算是熟悉的,燕珩的追风是外域进供汗血宝马,速度非一般的御马可比。

    “比。”燕珩拍拍身下的马儿,自信的很,“我就是不用追风,你也追不上我。”

    霁明柔挑眉,虽然不信燕珩能赢,但她十分稀罕燕珩的这股自信劲,“你若是输了该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