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惦记着帮云夫子解说呢。只怕现在云夫子现在看着天书一头雾水。
进课堂的时候,谢来发现果然又多了一间课堂。
不过那课堂现在没人。估计他那位比九九六还忙的新人老师正在上班呢。也不知道这位老师做什么的,竟然这么忙。
要是换做谢来,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这个强度的工作。
想着数十年如一日的这种工作强度,谢来打了个哆嗦。
他转身就准备去云夫子课堂。
结果发现,云夫子课堂的门上多了一把钥匙。
而旁边,徐夫子的课堂门上,也多了一把钥匙。
之前这个是没有的。谢来每次都是想进就进。他试着去拔出钥匙,脑中突然得到了一条讯息。
这钥匙是给夫子的。
只要他愿意将这钥匙分别给两位夫子。那么,他们可以打开自己课堂的门,去与对方串门。当然,前提是对方愿意互相交流,否则他们互相是看不到对方的课堂所在的。
谢来:“……”
两位夫子竟然可以面对面见面了!
这一讯息让谢来大脑短暂地嗡嗡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这是好事啊。以后大家没事还可以聚个会什么的,这可太方便了。
至于另外一条警告信息里提到,两位夫子见面之后,可能会引发的一切后果,与大讲堂无关。请学生谢来谨慎决定。
对此谢来是不担心的。
他的两位老师都是正儿八经的好人。且都是斯文人。能有什么后果?
又不是那种具有大神通,一旦跨界可能毁天灭地的人。
谢来丝毫没考虑瞒着两位夫子。
既然有了这个功能自然用起来。他握着钥匙,进了云夫子的课堂里面。
云太傅一直在等着谢来。
看到谢来进课堂了,他可算松了口气,第一句话不是问天书,而是问是不是有了新夫子。
谢来点头,“昨日夜里,我刚入睡,就来了新夫子了。”
“为人如何?”他知道,不能打听对方的具体情况,所以也不问其他。
谢来:“……感觉很好相处的样子。”
“观其言行,可是正人君子?”
谢来道,“应当是的。”之所以加个应当,是因为谢来发现对方似乎和徐、云二位老师不是一类人。
至少两人不会骂圣贤书是迂腐教条。
云太傅敏捷的发现了他的犹豫,“为何说应当?”
谢来道,“这不是不熟悉吗?咱也不能肯定了,不过我觉得他和徒儿应该是一类人。都是好人。”
云太傅:“……”看来新来的这位有点手段,这才多久,就让来儿在他面前掩饰。加以维护。
幸好他和来儿相处几年,十分熟悉,知道他说话真真假假。
罢了,来儿不说,他也暂时不问。日后机会多。
“算了,不说其他了,来儿,为师也得了一套天书了。”他说着,不慌不忙的拿出一套天书来。
谢来只看那书皮就知道那是什么了。
只是,那书本上‘高中’二字刺痛了谢来的眼睛。
天啊,高中数理化大全!
他还以为和徐夫子是一样的。还想着徐夫子那边都研究的差不多了,两人合在一起,云夫子还能取经。谁知道来的竟然是高中!
如今取经是能取经了,只是这光取经只怕不够。
反正谢来是一点忙都帮不上的。最多就只能帮着翻译课本了。
“你为何如此神色,难道是这天书有问题?”
谢来道,“问题大发了。”
云太傅好奇,“有何问题?”
谢来悲催的想着,我原本以为徐夫子被坑的够惨了。结果您这是更惨。
这就算翻译了也没法学啊。
除非是和徐夫子那边的结合起来。
突然,谢来明白了点什么了。难道大讲堂也是这么个意思?正好徐夫子他们那边想要研究更高深的学问,而云夫子这边,正好也需要徐夫子的基础。
再想想手里的钥匙。看来就是这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