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夫君登基前/碎金 第229节(2 / 2)

    马奴说:“我什么都有了,服侍王上是我的无上荣幸。”

    汉话说的还算流利。

    抬起头,高鼻深目,很有异域风情。

    叶碎金抱着一个膝盖坐在床边,踩在脚踏上的那只脚,雪白如玉。

    她说:“过来。”

    马奴过去,伏下身,亲吻她的脚。

    其实从前在深宫中时,她作为皇后,掌着彤史。每每內侍来报,皇帝又幸了谁,她也会想,凭什么她就不可以呢。

    赵景文与她欢爱的时候,她也会想,别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呢?会有不同的感觉吗?

    可皇后的身份是一道枷。

    大将军临行前辞别,以额头碰触她鞋尖的珍珠。

    那是他与她最亲密的接触了。

    他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

    他在表达什么。

    可她没法回应他,她是皇后。

    叶碎金那时候,脚趾狠狠抠住鞋底,才能压住身体里的汹涌澎湃。

    大将军是否亦然?

    身体里又出现了汹涌澎湃的感觉。这是克制了太久后的爆发。

    叶碎金闭上眼。

    这一刻,脑海里没有想起任何人。

    只有酥麻颤栗的快感从脚背传遍全身。

    ……

    叶碎金一向自律,作息稳定,难得的起晚了。

    缓缓睁开眼,身体有一种自内而外,彻底放松的感觉。一时,竟不太想起身。

    闭上眼,都是昨夜的记忆。

    纠缠,翻滚,颠簸。

    铁一样。

    酣畅淋漓。

    不必知道名字,也不需要语言。

    没有很多技巧,原始野蛮就足够了。

    正是她需要的。

    人若克制太久,就需要回归纯粹。

    唤了热水,正浸泡,婢女进来禀报:“卢郎君来了。”

    叶碎金睁开眼。

    好个卢青檐。

    这里是她在唐北堡的上房,又不是处理公务的议事厅。

    卢青檐怎地大早就跑到这边来了?

    这是闻着味就来了。

    有些事瞒不住,也根本没有想去瞒。

    她的一举一动,本来就是被所有人盯着。

    如今,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吧。

    卢青檐等在宴息间里。

    叶碎金过来了。她坐到了榻上,问:“什么事?”

    卢青檐抬眼看去。

    他的主公头发半湿,松松地挽个发髻。脚下趿着室内的软鞋。

    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追随了她几年了,第一次见到她作为女人的模样。

    真不容易。

    卢青檐微微一笑,行礼,直起身,笑道:“我观殿下,今日气色极佳……”

    “卢十四。”叶碎金道,“废话就省省,有事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