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确实特别加分。
别的不说,就说程家的灶上一整天都温着姜汤,那一看就是给顾小晚准备的。
顾鹤庭坚持不松口。
程砚洲也没想几句话就让他答应,毕竟是自个亲妹子的婚姻大事,就算顾鹤庭一口同意但是程砚洲还不敢应呢。
谈话到这里结束。
两人又回到邮局。
顾鹤庭给在京市的发小们去了个电话。
王跃清接起电话,“喂,谁呀?”
顾鹤庭:“是我,问你个事。”
王跃清歪在沙发上,一手剃指甲,问:“哟,顾老二,二哥!你咋有工夫给我打电话了?”
“问你事儿呢别废话。”顾鹤庭没好气道:“电话费贵着呢合着不是你掏啊?”
王跃清:“……”你一有钱人在乎这个?
顾鹤庭问:“徐徐徐文理,这个名儿你有印象不?”
王跃清抬眼看着房顶,拖长了声音,“有印象。”
“姓徐,那就是徐家的呗,你大伯娘的娘家不就姓徐?”
顾鹤庭呛回去,“我知道我问你?”
“得得得,您是大爷!”王跃清坐直了,“真有这么个人儿!我印象也不深,但就是你大伯娘娘家的。”
顾鹤庭:“说!”
“行嘞!”王跃清灌了杯茶,润润口才接着说:“这人吧,是你大伯娘的大哥的媳妇儿的前夫的孩子,还是前夫跟老情人生的。”
顾鹤庭:“……”
他恨不得顺着电话线过去好好教训王跃清。
王跃清偷笑两声,都能想象到那头顾鹤庭憋着愤怒的表情,“行了不卖关子了。”
“徐文理就是他爹的私生子,后来他爹跟他娘结婚他才进了徐家的门。”
顾鹤庭好不容易理清关系,“他爹也姓徐?”
“这就是个糊涂事了。”王跃清道:“徐文理他爹是徐老爷子的二儿子。”
“徐斯南他爹是徐老爷子的大儿子,他跟徐文理论关系还是堂兄弟。”
仔细说明白喽,就是徐家两兄弟前后娶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也是徐斯南他娘。
顾鹤庭听得头都大了。
“帮兄弟办个事。”不过这不妨碍顾鹤庭给徐文理找麻烦,“徐文理下乡的地方在北三省,他一直想回城,你给拦下。”
“这好办,不过为啥啊?”王跃清不解,“你在阳市当兵,莫非徐文理也在阳市,得罪你了?”
“呵!”顾鹤庭冷笑,“他得罪我家顾小晚了。”
“啥?”王跃清跳起来,“他惹咱妹子了?”
“那是我妹子!”顾鹤庭道。
王跃清不在意,“咱不是好兄弟?你妹子不就是我妹子?别那么见外,我妹子都喊你声哥呢!你放心,这事我指定帮你办好!”
顾鹤庭挂掉电话,挂掉前还不忘说一句:“那是我妹子你小子走夜路小点心!”
王跃清盯着话筒:“……”
难不成你还从阳市飞回来套我麻袋?
挂掉电话,两人又去国营饭店,奔着买肉丸子去。
到了那还碰到了刚出锅的南瓜饼,这不得合计来两斤?
买完东西,瞅天色不迟,程砚洲又带顾鹤庭去四弟程砚波家。
程砚波在矿场工作,做的是文书工作。
正当午,两人上门的时候赶上程砚波和朱晓慧两口子吃饭。
门被敲响,程砚波赶紧放下东西过去开门,一看来人赶紧迎进来。
“晓慧,三哥和他战友来了,你再添两双筷子!”
朱晓慧忙拿过碗摆上,心里忐忑不安。
过节那天她跟砚波去她娘家吃饭了,该不会是婆婆让三哥来问罪吧。
都不熟,顾鹤庭打过招呼,等程砚洲动筷子他也跟着动,埋头就是一顿吃。
吃得差不多了,程砚洲道:“娘让我问你,过节的时候为啥没回家,家里烧一桌的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