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咱不离婚了(穿书) 第25节(2 / 2)

    “没有。”

    “喝酒吗?”

    “不喝。”

    那郑殊也不喝了,他很快点完菜,在等待期间,他看着俞斯年寻找话题。

    工作上的事情,他不懂也不感兴趣,强行聊天只会越聊越尴尬,不过自己的事吧,能说的差不多在每天的电话里交代完毕了,过去的最好不要提,那么……似乎只剩八卦了。

    “听说谢家酒会上发生了一件特别狗血的事情,谢家大少爷在外养着私生子,被自己的弟弟当着未婚妻的面给爆出来了,是不是真的?”

    虽然这种事情在豪门中不算新奇,但那日的酒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仅涵盖了房地产,连金融实业都有权威到场。谢晟风这一闹,将谢家送上了财经头条的同时,也成了娱乐新闻的首选大餐,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在吃这个豪门的瓜,关注度非常高。

    而这几天,也足够媒体人将谢敏达的私生活给扒光了,情人无数,私生子更是藏都藏不住,谢晟风当初所言一点也不夸张。

    俞斯年说:“谢苏两家的联姻已经断了。”

    要点脸的人家,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的子女嫁过去,除非像俞家那样赤.裸裸地卖女儿。

    “那谢家人会不会恨死谢晟风,你说他为什么要那么做,难道真像媒体猜测的那样,是因为父母的车祸有内幕?”

    郑殊虽然是疑问,但心里早就有答案,书中的谢晟风就是靠揭露这个真相将祖父气出中风病死在床上,然后再两个伯父送进了监狱,这样一来顺理成章地拿下谢氏,成为真正的霸道总裁。当然,在这期间,俞斯年也暗暗出了不少力,咬下了谢氏好大一块肉。

    两位大佬联手实现双赢,却不知道为什么书的末尾又老死不相往来,但现在应该是没什么瓜葛的。

    郑殊此时聊起这个八卦,并非单纯的没话找话,而是想暗暗地提醒俞斯年,谢晟风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毕竟只要俞斯年不跟他离婚,笑到最后的也只会是他郑殊。

    俞斯年并不知道郑殊心底的小九九,他只是想到幼年还在谢家的时候,谢章不止一次咒骂弟弟挡了他的路,连带着愤恨谢振海偏心小儿子,想想那人渣连老婆孩子都能下重手,也不排除丧心病狂的可能。

    他眼底流露出一丝厌恶,“那样的家族,为了利益的确什么都做得出来。”

    郑殊问:“那京市的警察会不会因为这次舆论的关注,重新调查?”

    “不会。”

    这么干脆的肯定,让郑殊愣了一下,“为什么?”

    俞斯年略有嗤意道:“谢家老头子注重脸面。”

    以谢振海的性格,这种事情宁愿掩耳盗铃般捂死在阴沟里,也不会让真相大白于人前,就像他告诫谢章不要在人前动手,所谓影响不好,自然也会压着警察放弃深究。

    “那谢晟风不是白闹了?”这一段书中没有提及,郑殊也不知道后续怎么样,但是没爹没娘的孩子,总是处境艰难。

    俞斯年有些古怪地看了郑殊一眼,“这次去京市,万煌跟丰裕谈成了一项合作,原本丰裕是谢敏达带领接洽,现在换成了谢晟风。”

    “啊?”

    “老爷子想要安抚他,只能给好处,闭上他的嘴。”

    郑殊恍然,“哦……”这算计的,真不愧是曰天曰地的主角攻!

    “那你觉得他的能力怎么样?”作为书中能够能压制主角攻的大佬,郑殊非常想听听俞斯年对他的评价。

    俞斯年沉默片刻,唤道:“阿殊。”

    “嗯?”

    “谢家人长相都不差,但家风不正,你最好不要接触。”

    里面的腌臜,比污水管道下的地沟油都要恶心,俞斯年每每想起来都为自己流着他们的血感到羞耻。

    相比起来,郑少爷那点小打小闹般的不良就不算什么了,他并不希望郑殊掺和到谢家的恩怨里,因为很容易成为谢晟风的棋子。

    郑殊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俞斯年为什么没头没脑地来这么一句,而且神情还十分严肃。

    “斯年哥,你的意思是……”

    俞斯年正色道:“阿殊,我多句嘴,你就算要喜欢,也别找这样复杂的人。”

    这句忠告郑殊终于听明白了,他嘴角一抽,额头拉下满把的黑线,一叹之后拿过随手搁在桌子上的那朵玫瑰花,直接怼到俞斯年的眼前,“你觉得在我对你展开追求的时候,还有空勾搭别人吗?斯年哥,我喜欢的是你呀,提起他,无非是想跟你聊个都知道的话题,不至于冷场而已。”

    迂回着是一个方法,但被人误解了,那就只能打直球了,反正结婚证在手,不怕人跑了。

    俞斯年看着眼前的花,身体往后扬了扬,有些头疼,“别闹。”

    郑殊一耸肩,把花一放,很听话地不闹了,“那咱们说点别的吧,你心仪的另一半是什么样的?”

    “问这做什么?”

    “我想变成这样,让你喜欢呗!”

    郑殊托着腮,没一点不好意思,直勾勾地看着俞斯年,后者简直无言以对。

    “说嘛说嘛,什么样的,看看这辈子,我还能不能成为你的白月光。”

    白月光是这样当的吗?

    俞斯年觉得他得收回之前的评价,大少爷对自知之明这四个字依旧理解的不够透彻。

    不过这点阵势吓不到他,俞斯年习惯性地托了托眼镜,淡淡道:“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

    “没有期待。”对于父母糟糕至极的婚姻,他怎么可能还会有期待,若非郑家需要,他也不会结这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