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养生系统(慢穿) 第117节(2 / 2)

    不,不对,是少喝一点。

    刚开始,汉朝皇帝送了十斤茶叶过来,免费的东西不喝白不喝,冒顿早晚弄几壶茶,也渐渐喝出了滋味。他发觉喝茶之后,确实解腻,配着茶水他一顿饭能多三斤牛肉,而且有时候嘴里上火长泡了,喝点茶水几天就能消下去。

    更重要的是,他发觉自己喝茶之后,夜里更精神了。往日里猫头鹰叫的时候,总该睡着的,结果这几日直到东方的星辰升起,才渐渐有了困意。

    睡不着那起来干什么呢?

    当然是做一个优秀的时间管理者,喊几个美女过来做多人运动啦!

    单于的兴致好,连皇妃乌奇娜都被欺负得哇哇直叫,皇庭里的美人除了戚姬以外,最近几乎人人都有承宠,皆是春色一片。可怜冒顿一夜就睡了两个时辰不到,早上顶着一双黑眼圈又爬起来了。

    他从小弓马锻炼下来的体力还算好,歇一会儿就没感觉累,给自己灌了几大口浓茶,大口吃上一只烤羊腿,又原地满血复活了。

    好多人都传闻单于得了什么不传之秘,吃了能夜御数女,精力充沛。

    匈奴贵族都想跟单于讨点秘药,只要是个男人啊,谁不想一展雄风呢?

    “单于,请问您是不是最近用了那个啊,那个是什么?就是吃了能把女人干得嗷嗷叫的那种。”

    “秘药可真没有,只有南面运来的茶叶。”

    “就那点树叶子?我可不信。”

    “不信拉倒,那茶叶你要不要?”

    “要,要要要,怎么不要了。”

    冒顿给其他匈奴贵族都包了几两茶叶,让茶叶这种饮料在匈奴渐渐流行起来了,甭管有没有效,你喝了不行,那就是喝得不够多。有时候单于外出巡视,没时间煮水泡茶,便抓一把干茶叶在嘴里嚼着,嚼烂了咽下去。

    苦涩又略有回甘的味道,说不上难吃,还挺提神的。嚼完嘴里还有点茶叶的清香味,连口臭都没有了。

    其他人一张嘴说话,就是那种口腔发酵过的,难闻油腻的肉膻味。而冒顿往手心里哈了一口气,嗯,他的口气还是很清新啊。

    嗯,精致boy冒顿非常满意。

    他感慨了一句:“茶叶甚妙啊。”

    他的生活已经离不开茶叶了。

    ……

    单于都喝茶了,底下的人不得跟着学学?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皇妃乌奇娜,她得知有使臣买了一百斤茶叶回来,立刻就求了过去,说她也想弄点茶叶喝喝。她平日里算是最受宠的,如今皇庭没有阏氏,她又正值年轻貌美,算得上是最有脸面的一个。

    “单于,娜娜要喝那个茶茶哦,能不能分点给娜娜啊。”

    她娇声娇气地说,把自己塞进去男人的怀里,把头枕在单于的胸膛上,以前男人都是最吃这一套的,百试不爽。

    可今时不同往日啊,冒顿花了那么大价钱才买点茶叶回来,心疼得肝都在滴血了。他眉头微微一皱,薅了两把爱妃的头发,只说:“你是不是没洗头了?都黏在一起了,好油啊。”

    好油……

    乌奇娜的表情瞬间就崩不住了,仙女的头发能说油吗?

    这叫乌黑油亮,才是美人的表现啊!穷人家的姑娘没肉吃,才没有这么油的头发呢!

    皇妃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退了出去。

    不行,她要去洗头了。

    等乌奇娜离开之后,冒顿松了一口气,又等了一会儿,确定人终于是走了。他刚才是故意这样说的,因为他的案上摆了一卷竹简,是刚拆了白月光太后给的信。

    女人最爱吃醋了,要是让皇妃知道他暗恋汉朝太后,肯定要闹起来的。虽然他能斥责两句,将事情摆平,可那也太麻烦了。

    传得整个匈奴都知道,也不好。

    对于男人来说,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那才是人间真理啊!

    还能收到异国太后的情书,这得多刺激啊!

    他激动得像年轻人一样,兴奋地搓了搓手,恨不得在原地蹦哒两下。

    娘娘给他写信了,娘娘肯定是想他了!

    “这女人啊,嘴硬心软,肯定是想我来着。”他的嘴角微微翘起,一看清楚写的字迹,顿时陷入了暴击,“……娘娘说她想泡我?还要泡个六七回?”

    天呐,娘娘巧用比喻,实在是太奔放太狂野了。比起匈奴男女相约“钻在敖包后头”,娘娘的炒茶泡茶动作真是别具一格啊,如同行云流水一样,一下子就把他的心给带走了。

    “我甘愿化身茶树,承受一百年风吹,一百年雨打,只等候那个含情脉脉的采茶姑娘,从我身边走过,然后她张开双唇,含下我枝头的一片嫩芽……”

    哇哦,冒顿捂着脸,好害羞好丢脸啊。他即兴进行文学创作,感觉自己都成了情圣了。

    娘娘的情谊如同湖水那样深,他能拒绝吗?

    不能啊!

    娘娘说的特供茶,他必须买,他愿意为娘娘花钱,必须支持娘娘的事业!

    萧靖在信上还写了,这回给单于寄过来的,是最好的一批特供茶叶(瞎说的)。若是买稍微次一档的,可以用三匹马换一担茶叶。最差那一种,只需要一匹马便可换来一担茶叶。

    这样分类标价后,冒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