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养生系统(慢穿) 第658节(2 / 2)

    “算上我们两个。”薛家姑娘们瞬间来了兴致。

    志冲在回家的路上想好了,陈斐仁屡次骚扰她和薛家姐妹,她必须要给陈斐仁一个难忘的教训。她不是会偷偷干坏事的孩子,她明着干坏事!

    她跟萧靖说:“哥,那个陈斐仁实在是不像话,他总爱跟我说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有多熟悉。要是这事儿传到宫里,娘娘肯定会以为我喜欢他,说不定还会将我许配给他……我不喜欢他,可我也不能因为他在外面,我就不上街啊。”

    “你想怎么做呢?”萧靖捏着拳头,硬了,“要不我们用麻袋套着他的头,随(偷)随(偷)便(摸)便(摸)揍他一顿?”

    “这个主意好。”志冲激动地说,“我和薛家的四姑娘五姑娘约好了,我们一起去打他。”

    萧靖思考后,道:“要不加我一个?”

    “好。”志冲点头。

    第二天,帮忙准备麻袋的狄青默默举手:“也算我一个。”

    志冲:“行!”

    作者有话说:

    关于金丝虎的记载,参考自《相猫经》:如纯黄者曰金丝虎。

    关于孔雀毛逗猫棒的记载参考自宋朝《冬日婴戏图》,画中姊姊手持一面彩色小旗子,弟弟则拿著一支用红线绑著的孔雀羽毛,两个小孩在逗引小猫。最后友情提醒,本章情节纯属虚构。爱护野生动物,人人有责,请拒绝购买野生动物及其制品。

    我今天看了几个明朝的故事,果然艺术来自于生活。戏剧小说里陈世美敢隐瞒实情骗婚公主,因为在当时有许多类似的案例。

    比如明孝宗时期,有一个叫袁相的商人想娶公主,就买通太监,让太监在皇帝面前说自己才学过人。幸好成婚前有人向明孝宗告密,袁相驸马的名头被取消,皇帝再选另一个做驸马。

    还有另外一个真人真事,明世宗想为妹妹永淳公主招选驸马,选定一个叫陈钊的男子。不料公主婚前有人告状,原来陈家世代患有恶疾,陈钊生母不仅二婚,还是陈家的小妾。侍郎刘龙曾称赞陈钊为人中龙凤,跟皇帝说陈钊是陈家嫡长子。明世宗发现真相之后,赶紧叫停公主的婚事。

    最惨的要数万历皇帝的亲妹妹永宁公主,被一家姓梁的骗婚。驸马是一个病秧子,结婚当日他吐血,他在婚后不到一个月就挂了,可怜公主从此守寡。感谢在2021-07-01 16:13:36~2021-07-02 20:05: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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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4章 赵祯无遗憾(43)

    ◎宋仁宗搞仙人跳◎

    狄青给专门给陈斐仁选了一个不透光不透风, 特别扎实的麻袋。

    “官家,这个可以吗?”他提着袋子。

    萧靖认真地检查过麻袋, 道:“多拿两个, 两重麻袋套上去才好,够劲儿!有箩筐吗?整个箩筐套人头上,别让他挣扎开了。”

    狄青:好的, 没想到您是这样的皇帝。

    作为一个皇帝,是不应该私下打架斗殴。可是身为一名兄长,有不怀好意的渣男整天缠着你妹妹, 这谁能忍?

    萧靖:陈世美, 放学别走。

    萧靖:不对,等孩子放学我就去打你。

    那一天,万里无云, 阳光相当灿烂。萧靖在早上顶着太阳, 带张嫣去上学,大家约好戌时(傍晚七点)出去打人。

    陈斐仁最近的夜生活过得挺丰富的。

    他一个所谓的“单身汉”,租了房子,晚饭都是出去吃的。东京是吃喝玩乐的天堂,夜市热闹,小吃也不贵,只要花上五十就能饱餐一顿。再花上五十钱, 去瓦子里买了门票,便可以进去游乐一个晚上,看歌姬舞女的表演。

    陈斐仁完全记不起来,秦氏需要多久才能挣得一百个钱。秦氏在家里绣十条帕子, 只能够他现在一日, 不, 一个晚上的消费。

    他哼着勾栏里流行的调调,心里火热无比。今日瓦子里有陈行首的弟子登台表演,美人调/教出来小美人,应该也不差吧?

    东京的繁华日子,挺好的。

    “官人,你买花吗?”一个玲珑可爱的小姑娘捧着一篮子蔷薇花,在路上拦住他,“官人,你生得好看,簪朵花儿更美。”

    “你这花要多少钱?”陈斐仁瞧着小姑娘长得好看,不由得放松警惕。

    东京人热爱时尚,好多年轻男人会簪花。陈斐仁虽然不是东京人,但他非常渴望自己能快速融入进来——

    比如娶个东京姑娘,以后有个东京户口。

    “我这花是今日现摘的,十个铜板一枝花。”小姑娘挤眉弄眼地笑,往一处巷子里面走,“官人,你买两支花的话,我可以让你看看我的姐姐。我家住在里面,我的姐姐生得可漂亮了。”

    陈斐仁:还有这等好事?

    他早听闻东京有很多勾栏,一些是明面上的,一些却是背地里的。他没去过,不免有许多遐想——只要花上二十钱,就能和美人约会,甚至谈上一笔小生意。

    多划算啊!

    二十块钱买不了吃,买不了喝,却能买来快活!

    他隐隐兴奋起来,花钱买了五支蔷薇花,催促着小姑娘带路。小姑娘长得好看,她的“姐姐”肯定也不差。这孩子穿过人群,幽暗的巷子里越发僻静。风吹过路边的杨树,只听得树叶沙沙作响。

    “唔,唔——”

    突然,后面有人猛地窜出来,用麻袋死死勒住陈斐仁的脑袋。脚步声杂乱之间,还有人将箩筐套在他的头上。他想要大声呼救,却被人用拳头砸到脑袋,整个人晕过去了。

    陈斐仁倒在地上,顿时又多了几个人过来围着他。

    前头“卖花”的小姑娘小步跑回来,邀功道:“舅舅,我演得好吗?”

    “好极了!”萧靖举起大拇指,“还是你的计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