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学文手撕邪祟 第31节(1 / 2)

“都说玄门中人最讲究因果,谢大师,你为什么要是非不分去帮他们?!”

    炮火突然落到自己身上,谢钦辞不悦:“我做事,不用你教。”

    本以为是一出教训逆子的戏码,没想到好像有其他隐情,席元白最不嫌事大,饶有兴致道:“你的意思是先对不起你的是宁父宁母,为什么这么说?”

    “他们怎么说都是你父母,生你养你,要说偏心,也没见怎么偏心,你怎么对他们意见这么大?”席元白好奇极了。

    傅明霁依然事不关己,只在宁骏将炮火落到谢钦辞身上时,冷冷瞥了他一眼。

    “父母?多可笑,你问我不如问问他们,他们是我父母吗?”知道事情落败,宁骏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宁母脸色大变。

    宁徽跟着变了脸色:“妈,你们在说什么?”

    心中隐隐有了答案,可他不愿相信。

    从小,宁父宁母就告诉他,他和宁骏是亲兄弟,要相互扶持,宁骏待他,也一直如亲哥哥一般。

    起初从父母嘴里得知自己的腿伤和宁骏有关时,他是不肯相信的,他没忘记,染了怪病后,宁骏和父母一样,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到处寻医问药,关心不似作伪,若这是假的,他们这么多年的情分,又有几分是真的?

    “小徽,我不是你的亲哥哥,你父母收养我,不过是出于愧疚罢了,若不是他们,我亲生父母怎么会惨死?若没有我的亲生父母,宁家公司哪能发展到现在的地位?他们踩着我亲生父母的尸骨上位,惺惺作态收养了我,你说,我该不该为我的亲生父母报仇?”

    “怎么会?”宁徽不相信地后退一步。

    宁父宁母心痛的表情凝固了:“你一直这么想?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的重要吗?”

    “当然重要,至少你该知道,是谁在骗你。”谢钦辞端起果汁喝了一口,他没有在宁父宁母身上感受到任何恶果,宁骏说宁父宁母害死他亲生父母的事自然不是真的。

    嘴能骗人,因果线骗不了。

    “你什么意思?”宁骏不肯相信,“如果不是他动手,我父亲的车为什么会刹车失灵以至出车祸?我母亲为何会被逼到自杀?”

    “我这一生,问心无愧,你父母的意外,不,你父母的去世确实不是意外,但和你以为的不同。”

    宁父抹了把脸:“我本来不想将这些告诉你,当年,我创业初期,急需人手,你父亲主动过来帮忙,公司步入正轨后,你父亲不满现有规模,想扩大规模,我考虑到公司承受能力,没答应,不想你父亲怀恨在心,觉得是我在故意打压他,收了对家公司的钱,想盗取公司机密,被我发现……”

    “不可能!”宁骏喘着粗气打断他,但他内心隐隐有种直觉,宁父说的,才是真的。

    因为细究之后就能发现,那个人告诉他的很多细节经不起推敲,若是换个看法,便能说通。

    宁父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不再带有任何感情,只透出浓浓失望。

    “他慌不择路开车逃出去,却不知道,给他钱的那家公司为了撇清自己,在他车上动了手脚,让他永远说不出这个秘密。”

    “至于你母亲,你母亲当时和那家公司一个高层关系密切,你父亲死后,她在与那人起争执时意外坠楼,当时你不到一岁,我动了恻隐之心将你抱回来,将你当自己孩子养大,不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离那些污糟经历,你若不信,我可以给你看证据。”

    人死如灯灭,为了宁骏,宁父瞒下他父亲偷盗公司机密,那些证据,如今正藏在宁家老宅保险柜里。

    “不可能,不可能……”宁骏捂住脸,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如果宁父说的是真的,他做了些什么?恩将仇报,差点害死恩人的唯一孩子,前不久还想让宁父宁母在众宾客面前暴露真面目。

    多可笑。

    自以为是在报仇,殊不知早被人玩弄在掌心。

    “当年的事,知道内情的不多,那个告诉你的,多半是这件事里的参与者,那家公司因为恶意竞争手段早不存于世,算算时间,其中一个负责人应当是今年出狱。”

    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宁骏捂着脸又哭又笑。

    没人同情他。

    解决完宁骏的事,谢钦辞还需要解决宁骏背后的人。

    “别哭了,现在能说是谁在背后指使你的吗?你害宁徽的鬼物又是从何而来?”

    宁骏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怎么问都不回答。

    问了几次,谢钦辞问烦了,扣了扣桌面,就想让黑坨坨来。

    多吓一吓,说不定就肯说了。

    还是傅明霁拦住他,走到宁骏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宁骏缓缓抬头。

    “那些人从来不露面,我们一直用手机交流,这个东西是他们给我的,说是戴着可以避免被鬼物所伤。”边说,宁骏边取下戴在脖子上的玉观音。

    傅明霁接过来,递给谢钦辞。

    谢钦辞拿在手中摩挲片刻:“难怪,你带宁徽出去,只有宁徽被恶鬼寄生。”

    说到这件事,宁母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因为那个鬼物,宁徽受了多少苦,若不是谢钦辞出手,她的儿子说不定就没了。

    想到这里,对宁骏升起的一点不忍迅速消失。

    他们宁家不欠宁骏任何东西,早知道有这一遭,无论如何她当初都不会同意宁父把宁骏抱回来养。

    “这是观音象?”席元白凑过来,“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玉观音、玉佛等玉制品席元白见过不少,但眼前这枚,总给他一种无法言说的奇怪感。

    “这雕刻的不是观音,”傅明霁坐到谢钦辞另一边,“你看它的脸,它的嘴是往下撇的。”

    “难怪,”席元白恍然大悟,“我就说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