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学文手撕邪祟 第182节(1 / 2)

一会儿功夫,谢钦辞已经将玩偶熊剪开了。

    “谢老师,里面有什么?”笑笑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

    “刺……啦……”

    谢钦辞从玩偶熊中取出一个小指长的黑色圆筒。

    圆筒很细,只有一半手指粗,藏在玩偶最中间,被里里外外包裹着,从外面摸很难感受出来。

    “刺……啦……”

    “声音是从这个东西里面发出来的!”笑笑忍着害怕上前,“这到底是什么?”

    谢钦辞打量手中的圆筒,圆筒浑然一体,上面刻了不同纹路,谢钦辞对比自己的记忆,没找到能和这种纹路对上的。

    “是国外一种古老的小众文字,我曾经看到过。”看清圆筒上刻的纹路,傅明霁道。

    “上面写的什么?”燕元洲也忍者害怕围了过来。

    “翻译过来是,‘以吾之名’……”

    “别念,是诅咒。”谢钦辞伸手捂住傅明霁的嘴。

    “我虽然认不出上面的文字,但我能感受到,这上面的力量,是一种诅咒,诅咒激发了书里的执念,你一直抱着书,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行为抵挡了诅咒。”

    “执念和诅咒此消彼长,相互制约,之前执念压了诅咒一头,所以我没在你身上感受到诅咒,执念被解决后,你又随身带着平安符,诅咒一时半会无法对你造成影响,所以你身上没发生什么异常的事。”

    “她为什么要诅咒我?还是说,她不知情?”笑笑面露茫然。

    她知道,后者的可能性很小,发小之前就不止一次和她说,给她选了个非常可爱的小熊玩偶,是她亲自选的,觉得非常适合她。

    收到玩偶后,笑笑很开心,把玩偶摆在床头。

    是了,一开始,玩偶是被摆在床头的,后来怎么去了衣柜里?

    笑笑仔细回想,好像是那天,她抱着书看,突然觉得玩偶很碍事,把它塞到了柜子里。

    这段记忆现在想起来,好似隔了一层迷雾,仿佛有另一个人操纵着她的身体,她只是个旁观者。

    将这件事告诉谢钦辞后,谢钦辞回答她:“因为你当时被执念影响了,严格意义上来说,做这件事的确实不是你,而是那道执念。”

    笑笑的脸色更白了些:“谢老师,您能算出是谁给我下的诅咒吗?”

    “我可以让诅咒反噬,你是想直接毁了它,还是让下咒之人被反噬?前者,我不能保证可以找出下咒之人,后者,在被反噬的一瞬间,我可以感受到那人的情况。”

    “我可以考虑一下吗?”骤然得知被从小玩到大的好友下咒,笑笑脑子很乱。

    感情上她不愿相信,理智上又觉得,对方都做了这件事,你还为她开脱什么?

    “你可以考虑几天,正好,我想研究一下这个东西。”

    国外的诅咒,和谢钦辞上次遇到的古墓诅咒有很大区别。

    “我看看你屋里其他地方吧,还有你那个发小给你送的所有东西,最好都给我看看。”

    “好,谢老师您等我一下。”

    笑笑搬了好些东西出来,有水杯,有自己叠的千纸鹤,有抱枕,有积木……林林总总堆了一桌子。

    谢钦辞从里面挑出几样:“这些你最好烧了。”

    “这些都有诅咒吗?”

    “不是诅咒,沾了些脏东西,长期待在它们身边,容易影响自身。”

    谢钦辞将笑笑屋里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任何问题了才离开。

    “要改签机票吗?”回去的路上,傅明霁问。

    “不用,东西我带走了,在燕京还是西城没有区别。”

    晚上七点,飞机到站。

    阔别多日,谢钦辞和傅明霁终于回到了家。

    家里有人打扫,很干净,两盆牡丹被送到了傅老爷子那里,由傅老爷子暂时照顾一段时间,一并被送去的,还有厚厚一叠牡丹养护手册。

    傅老爷子对比寻常大了几倍的牡丹非常喜爱,经常邀请好友来老宅赏花。

    “傅总,终于舍得回来了?”席元白找准时间,过来堵人。

    傅明霁开门让他进来:“说的好像我离开了很久似的。”

    席元白坐到沙发上,看到一旁顶着书的黑坨坨,好奇:“这是在做什么?”

    “给它念书。”傅明霁拿起书,翻到第十页。

    席元白没来的时候,傅明霁已经读了一页半,黑坨坨听得昏昏欲睡,大脑袋一点一点的。

    谢钦辞看了好笑:“你读给它听,它说不定都听不懂。”

    对黑坨坨的智商,谢钦辞心里还是很有谱的,奈何傅明霁坚持。

    “听不懂就当熏陶了。”

    “熏陶?”席元白坐直身体,“不是吧,傅哥,你这是养鬼还是养儿子啊?你自己卷生卷死就算了,怎么养鬼也要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