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玘总不能阻挡宗门的财路吧,只好捂住流血的道心说:“苏兄的确是......天赋异禀。”
“瞧见没?”苏乾清朝自己弟弟做起了鬼脸,苏乾月回敬他一个白眼。
“师兄啊,”苏乾清一口一个师兄叫的倒也亲切,“你跟我说说宗门的情况呗。”
张子玘暗自叹气,路遇瘟神,流年不利啊,回去得让大师兄给算算命。
小二此时端了两盘凉菜到桌子上来,苏乾清将他叫住,“去把你们店里珍藏的百年黄酒都给我搬来,让厨子把压箱底的本事拿出来,今个爷请朋友吃饭,做的好重重有赏。”
苏乾清是这里的常,小二显然知道他的身份,甚是恭敬的应承下来。
苏乾清的弟弟和侍卫也被他招呼过来,张子玘发现苏乾月身上的阳气竟比苏乾清还要弱,可瞧其样子还是个处子之身啊。
“你盯着我看做什么?”苏乾月被他瞧的不好意思,“我脸上有花吗?”
“我瞧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乃是多子多孙长寿之相。”张子玘胡说八道的本事也算是打遍宗内无敌手。
“说什么呢。”苏乾月被他说的脸都红了,他哥哥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师兄,宗内还传授相面之术啊。”
“宗内还传授双修之术嘞。”张子玘继续鬼扯。
“当真?”苏乾清高兴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去了宗门,我定要好好钻研此术。”
两个伙计搬了一大坛子酒上楼,酒坛外面竟还沾着泥巴,应该是刚从土里挖出了的。
身穿锦服头戴员外帽的中年男子紧随其后,他向苏乾清拱手:“苏公子,这酒乃是‘食为天’建立初埋下的,历经百年风雨,吸收日月精华,整个东都,可只有这么一坛。”
苏乾清一把将酒坛上的封盖打开,顿时酒香四溢,在场之人皆有迷醉之色,他接过掌柜递来的木勺舀了一些饮下。
此酒的纯度超出了他的想象,一口下去顿时剧烈的咳嗽起来,红晕已上其脸颊,苏乾清缓过气来,赞叹道:“好酒!”
“老梁。”苏乾清冲皮肤黝黑的一位马脸侍卫招了招手,侍卫恭敬的递来一只钱袋。
苏乾清看也没看直接丢给掌柜,钱袋入手明显一沉,掌柜打开一看顿时金光照脸,他喜上眉梢,“谢谢爷!”
伙计陆续在给张子玘他们上菜,毕竟是给西蜀皇宫做过菜的御厨,每一道菜无一不是色香味俱全,让人垂涎三尺,食指大动。
美食的诱惑已然掩盖住了皮三对权贵的恐惧,他满眼精光的盯着桌子上的佳肴狂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