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队”,连阔红着眼看向周慎问:“你说禁/忌之爱真的得不到体谅吗?是我们错了吗?”
周慎微怔一瞬,眨了眨眼说:“你们没错,是这个世界错了。”
连阔肩膀一颤,鼻尖酸楚顿时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拿双手捂住脸痛哭起来。
他一边哭一边哽咽道:“谢谢……谢谢你……”
爱是希望,能带来光明。
同时爱也是痛苦,揭开面纱底下则是一捧死灰。
歌于爱者,也会被束缚。
弃于爱者,也失也忘。
十点整了,到了连阔要离开的时候了。
周慎吸了下鼻子抬头看向门外,却撞上了历思凯的目光。
隔着几米距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的历思凯倚在门口,跟周慎保持着无声的眼神交汇。
看守所的两名警察押送着连阔坐上了警车,车门关闭前连阔回了头对周慎抱之一笑,周慎安慰般向他点了头。
在众人的目送下,警车缓缓驶出市局大院,渐渐消失在了拐角处。
“回去吧”,历思凯站在周慎身侧说。
周慎点了点头,表情严肃。
两人往办公室去的路上,周慎走在前面却停了脚步回头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连阔的话你都听到了?”
历思凯干咳一声点了头:“嗯我听到了,从他讲他们的故事开始我就在了。”
周慎付之一笑,没再说什么。
回到办公室,历思凯坐在办公桌前签署文件,他的手里夹着点燃的烟,灰色的烟雾在他身边盘旋缭绕,他投入到工作中始终蹙着眉。
周慎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之际目光落在历思凯的侧脸上。
他的鼻子高挺微翘,薄唇抿得紧实,优越的下颌线透着凛冽。他这种薄凉长相的人最显冷酷,举手投足间映射的干练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这样的人让人生畏,可周慎总有一种错觉,这人是温暖的,甚至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脑海里历思凯的以往身影挥之不去,周慎皱了眉,是被连阔的话影响了吗?
他不敢确定。
周慎保持着发愣的状态,这时贺嘉敲开了办公室的门,他穿着警察制服身型挺拔跟历思凯说:“历队,谢老大的事段局已经知道了,段局要求召开针对谢老大一案的会议。”
历思凯抬头看他:“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