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思凯头也不回地冲身后做笔录的小汪挥手道:“小汪,一会你给老杨做笔录,倒卖违禁物人的身份信息我全都要,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知道,历队您放心”,小汪回。
历思凯点了点头终于把目光投在老杨脸上说:“东门桥底的流浪汉还记得吧?你明明跟他认识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
“这……”,老杨犹豫片刻,似乎在斟酌说辞。
片刻后,他主动问:“你们查到了什么?是谁告诉你的?是连阔那孩子吗?”
历思凯直勾勾地盯着老杨的眼睛,肯定点头:“是他,他把一切都跟我们说了,包括他曾托付你照顾他的叔叔的事。”
老杨情绪有点失控,一双手撑着审讯桌似乎要站起来追问:“他有没有说……”
“有没有说什么?”一旁的周慎问。
“没什么”,老杨又摇头坐得安稳说:“你们还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
周慎留意到历思凯的状态并不好,所以他干脆替历思凯开口问:“流浪汉死亡的事你已经知道了,但他的死并不简单。我们的法医检测出了死者体内残留的毒品成分,也就是说死者是吸食毒品致死的。而在案发现场,我们找到了半颗碎玉石,而很快我们发现另外半颗碎玉石在连阔身上。我们对连阔进行了审问,他说那颗碎玉石是你给他的辟/邪之物,而且他拿到的时候就是半颗,关于连阔的证词你可承认?”
老杨像是想到什么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缓过神才缓缓点头:“是,碎玉石是我给他的,上周他回家我才把那半颗碎玉石给他的。”
“谁能证明?”历思凯插了句话问。
“我媳妇在场,她是知道的”,老杨笑得无奈回。
周慎随意翻了卷宗,又看向老杨:“流浪汉死亡现场发现了半颗碎玉石,而你在连阔之前也拥有这半颗碎玉石,也就是说你去过东门桥底见过流浪汉?玉石也是在那里碎成两半的?”
老杨默认垂低了头。
周慎叹了口气,他还没来得及再次发问,老杨倒是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