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雄哥还从手下那里抢过刀,想对沈清动手。
谁知道雄哥刚拿着刀冲着沈清,陆南星忽然一个回旋踢,踹掉了熊哥手里的刀,然后顺势一个过肩摔,直接把熊哥摔了出去。
陆南星身手利落,那叫一个英姿飒爽!
沈清也没闲着,用从彪哥那里学来擒贼三招。断子绝孙腿加上擒拿手和?过肩摔,也把想抓自己的烂仔给摔了出去。
一时间她和?陆南星摔人的动作,还有点?同步,看着同样的英姿飒爽,如出一辙!
“好样的!”陆南星对沈清夸赞道,见有人想偷袭沈清,还用手中的如玉重?重?敲在了对方头上。
紧跟着另一个人拿刀冲向沈清的时候,陆南星直接从后腰摸出一把枪递给了沈清:“接着。”
沈清麻利的接过陆南星丢过来的枪,对准想偷袭自己的人直接开枪。‘砰’地一声,打?中了对方拿刀的手。
沈清眼角的余光瞥见还有人想偷袭陆南星的时候,直接调转枪口?‘砰’地一声巨响,那人肩膀被打?中,手里的刀也掉在了地上。
陆南星转头正好看见这一幕,直接抬脚,一脚踹飞了那个烂仔……
“谢了。”陆南星对沈清投去赞赏的眼神,她发现这个香江来的姑娘,很合她的眼缘。
“不客气!”沈清朝陆南星扬了扬手里的枪,那笑容仿佛在说‘我应该谢谢你给我的枪’。
就在两人互相?欣赏的时候,熊哥带来的十?几个兄弟,除了被沈清和?陆南星联手打?趴的那几个,剩下的全被装扮成护法?,跟随陆南星游神祭司的保镖给打?倒在地,根本爬不起来。
熊哥见状,还想跑。
砰!!
又是?一阵枪响响起,子弹正好打?在熊哥想爬走的正前方。
吓的他手都在抖,他回头目光愤恨的瞪着沈清:“有本事开枪吓我,你有本事打?死我啊!”
熊哥心里有多怕,嘴上就有多嚣张:“老子是?青龙帮的,你敢打?死我,青龙帮不会?放过你和?神女?……”
砰!!
沈清又一枪打?中了熊哥的肩膀,这一次熊哥吓的是?再也不敢开口?了,因为他对上沈清那双冰冷锐利,像看尸体一样的眼神。
再多嘴放狠话?,就真的会?死。
熊哥这时候才想起,自己被沈清连开三枪的恐惧,浑身哆嗦,害怕的牙齿都在打?颤。
“你和?我的恩怨,可别算在神女?头上。”沈清拿枪瞄准熊哥,冷若冰霜的道。
雄哥瞳孔一缩,实在没想到一个前一秒还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女?人,手段竟然这么狠辣?
明明看着脸色苍白、弱不惊风,却比他这个青龙帮的三把手还豪横?最丢脸的竟然是?他没办法?反抗,被打?的像缩头乌龟一样趴在地上,真是?又气又丢脸,偏偏拿沈清毫无办法?。
这一幕也正在落在了附近的酒楼上,一个穿着银灰色西装的英俊男人,目光饶有兴致的盯着沈清。
“真有意思,南洋 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个貌若天?仙,却手段凌厉的女?人?”男人眼神玩味的落在沈清那张苍白消瘦的脸上,又垂眸睨着她那双被泥污弄脏的白嫩双脚。
明明外表如琉璃般易碎,偏偏眼睛很亮,浑身都带着刺,迷人又危险的很。
当年轻男人眼角的余光,瞥见雄哥被沈清吓的屁滚尿流,从地上爬走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和?嫌弃:“丢人现眼的东西。”
年轻男人低声骂道,眼神又瞥向了沈清。
“南星小姐,多谢你的枪,不知道你住在哪里?等我找到了我的保镖,我一定上门答谢。”
沈清把枪还给陆南星的时候,陆南星却没伸手拿枪,而是?笑着握住沈清的手说:“我一看你就喜欢,枪就送给你防身了。我住……”
陆南星刚要说自己的住址,就听一阵鞭炮声和?敲锣打?鼓的声音传来。跟随在陆南星身边游神抬脚的保镖,神情也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神女?出行?,百鬼退避!”
在所有人异口?同声的呼喊下,陆南星也来不及多说什么。急匆匆看了沈清一眼,就被‘仕女?’扶上了神轿。
穿上了这身装扮,戴上了黄金面具,她就不再是?陆南星,而是?星洲百姓信奉的神女?天?妃。她必须在吉时内通过这条大街,这样才能?为星洲百姓赐福避祸。
沈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陆南星稳坐于神轿上,被护法?气势如虹的抬着去游神祭司,为百姓赐福了。
“神女?出行?,百鬼避退!”
一阵敲锣打?鼓声中,沈清就这么站在一众牵扯欢呼的信众中间。看着游神祭司的队伍,看着神轿游街巡视乡里……
这是?沈清第一次看到神教游街,巡视乡里,接受百姓膜拜的画面,觉得挺震撼的。
因为这种游神的风俗,一般在内地南方地区比较多,目的是?祈求风调雨顺,合境平安。
上辈子倒是?在网上看过这种非遗文化,没想到流落到南洋的星洲后,还亲身经历了这么热闹浓郁的气氛,还和?星洲神女?进行?了深度合作的虐渣行?动。
沈清看着神轿在星洲百姓的呼唤中,渐渐走远,又低头看了看陆南星送给她的枪,抿嘴笑了笑。
沈清心情很好的拿着枪,朝着游神祭司的反方向走去。
陆南星在星洲名气这么大,等她找到了双番东后。
随便找人问问,就能?问出星洲神女?的住址,到时候她会?备着厚礼去答谢陆南星的搭救之?恩。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萍水相?逢、一见如故。
偏偏老天?爷又要让她们在相?谈甚欢的时候分开,因为成年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重?要事情去做。
陆南星今天?要做的重?要事情,就是?为星洲百姓祭祀祈福。
而沈清现在要做的重?要事情,就是?早点?找到双番东,尽快脱离现在这种人单势薄,人人都可以欺负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