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江柏挤开人群,气喘吁吁地跑到江雨跟前,一脸八卦地道,“姐,你知道吗,何晓琴考试的时候拉肚子,拉到了裤子上……”
卧槽!
江雨惊呆了!
江柏和何晓琴被分在同一个教室,何晓琴在今天下午的考试的过程中,跑了好几趟厕所,最后一次她实在憋不住,直接拉到了裤子上,她觉得太丢脸了,没有把试考完就跑了。
这可苦于教室里的其他考生,不得不闻着臭味坚持到最后!
“你考得怎么样?没受影响吧?”江雨关心地问道。
江柏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得了,她还是别问了,免得惹他伤心!
江雨到处寻找严泽锐,严泽锐心事重重地走着,江雨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他怎么了?是不是没考好?”江柏问道。
江雨也是一头雾水。
两人向严泽锐走去。
严泽锐看到他们,欲言又止。
江雨:“四弟,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严泽锐神秘兮兮地道:“何晓琴的事,你们听说了吗?”
江柏点点头,马上跟他分享起八卦来。
严泽锐垮着一张脸,没说什么。
江雨问他,“你是不是想去找何晓琴?”
严泽锐摇摇头又点点头。
江柏说:“同学一场,去看望一下也是应该的。”
严泽锐咬咬唇,硬着头皮说道:“其实,何晓琴应该是代我受过。”
江雨和江柏纷纷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江柏用手肋撞了撞严泽锐,“到底是怎么回事?何晓琴拉肚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雨隐约猜到了。
严泽锐看了看四周,周围到处都是人,说话不方便。
他把他们引到无人的角落,然后举起他随手携带的水壶说道:“我跟何晓琴应该是拿错了水壶。”
这年头的水壶没有那么多的花样,大家一般用的都是军用水壶,军用水壶都长一个样,很容易混淆。
下午快开考前,何晓琴问他题目,他们聚在一起说了几分钟的话,入场铃声响起,何晓琴着急进教室,她抓起放在一旁的水壶就走。
当时他也没注意,不知道何晓琴拿走的那个水壶其实是他的,直到考试中途,他喝水的时候,发现水壶里的水是没有味道的冷水,他这才意识到,他可能拿的是何晓琴的水壶。
严泽锐看向江雨,“大嫂,你说是不是有人在酸梅汤里下了泻药?”
江雨冷静地道:“咱们先去找何晓琴,看看水壶里还有没有酸梅汤,到时拿酸梅汤去化验不就知道了。”
事不宜迟,三人马上去找何晓琴,问了好几个人才在何晓琴的家里找到她。
何晓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严泽锐又自责又内疚,他不停地向何晓琴道歉,说她是因为喝了他水壶里的水才拉肚子的。
听到他这话,何晓琴瞬间从崩溃的边缘走出来,她拉开房间,冲到他面前,质问道:“你说什么?我拉肚子是被你害的?严泽锐,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这可是高考,我考砸了,你知不知道?我在高考的时候……发生这种事,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唔唔唔,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不停地捶打他,整个人哭得撕心裂肺。
严泽锐站在原地,没有躲,也没有说话,任由她发泄。
旁观了一会之后,江雨出声问道:“水壶里的酸梅汤,还剩下多少?”
何晓琴掩面哭泣道:“没有了,都被我喝完了。”
酸梅汤实在是太好喝了,她没忍住,就把它统统喝掉了。
江雨:“……”
连证据都没有,这下该怎么办?
江柏:“或许她拉肚子,不是因为喝了酸梅汤,而是吃了什么别的不干净的东西。”
何晓琴厉声道:“没有,我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是喝了你水壶里的酸梅汤之后才拉肚子的,严泽锐,你别想推卸责任,你害我考砸了,还害我丢脸,你得负责。”
严泽锐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江雨:“这事,等调查清楚再说。水壶呢,你把水壶给我们。”
何晓琴转身去拿水壶,将要递给他们的时候,她又把手给缩回来了,“你们把水壶拿走,不会是想毁尸灭迹吧?”
江雨:“既然你信不过我们,那你自己拿水壶去医院化个验吧。对了,你千万别去xx医院,他三哥三嫂在那家医院工作。”
何晓琴信不过他们,她亲自拿着水壶,并让他们陪着她一起去了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