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解除婚约那天开始 第80节(1 / 2)

【蕉蕉:并没有,原著线只是因为你成天咋咋呼呼的,他嫌你吵耳朵吧?】

    【蕉蕉:而你现在,是骑在贺津行脖子上荡秋千——】

    【蕉蕉:他还没杀掉你,已经很好了。】

    ……

    周雨彤果然很喜欢那只毛绒熊,并没有因为它的来历费了一些波折而皱着眉抗拒它,得到它的第一瞬间就抱着它招摇过市。

    “四十二万的小熊,你给我一个讨厌它的理由。”周雨彤亲了亲熊鼻子,“就因为陈近理那个王八蛋曾经想把它争取走送给别的女人我就嫌弃它吗?不,男人是条狗又不是小熊的错!更何况最后得到它的是翘屁股叔叔!”

    一边往宴会厅走,周雨彤一边喋喋不休,“所以最后翘屁股叔叔把它给你了,还是大清早……嘤,我脑补了下他单手插兜,在初晨的阳光下来到你的船舱门前,在你呼呼大睡时弯下腰轻轻把小熊放在你的门前,第一缕阳光照在他的侧脸——”

    苟安:“……”

    周雨彤:“我又是翘屁股叔叔的粉丝了。”

    夜朗忍不住搭话:“今天早上下雨。”

    哪来的太阳。

    话一出口就招来走在前面的两人双双回视,在这样嫌弃的目光中,他丝毫没觉得任何的不好意思,“熊也是我放在门口的,因为要检查有没有危险物品夹带和摄像头,他只是递给我了而已。”

    苟安:“……”

    周雨彤叹了口气:“保镖先生你长得那么好看,可惜了怎么不是个哑巴。”

    夜朗:“……”

    三人对话间,推开了宴会厅的门,远远地就听见一阵悠扬的钢琴音传来。

    周雨彤嘟囔了句“谁啊弹得还蛮厉害的”,苟安就听见蠢猫在她脑子里“喵嘿嘿”了一声,这尴尬的笑声,人还没走到钢琴附近,就已经猜到弹钢琴的人是谁——

    果不其然,一走进宴会厅中央,苟安就感觉到空气中的暧昧。

    雄性二世祖们就像是春天里的动物般躁动不安,大部分虽然在交谈、进食,但是不妨碍他们大部分人,每隔一分钟,目光就不自觉地往角落里那架斯坦威上滑去。

    坐在那架钢琴前面,天生丽质的女主角陆晚身着一身白色的小礼服裙,裙子看上去好像不是苟旬租借来的那些而是陆晚自己的。

    裁剪不那么精良,但正面看收腰且保守,背面有大胆的露背设计,将她薄薄的背和蝴蝶骨展现出来……

    吊带上在肩膀的地方还覆着透明的薄纱——

    就像奥林匹斯山脉,燃烧的圣火之下缓步走来的女神。

    这是旁边一位不认识的二世祖给的评价,估计是原作者稀烂文笔下的产物,苟安翻了个白眼。

    “不是说她家里没钱吗,”周雨彤茫然地问,“没钱为什么还会弹钢琴?”

    苟安也不知道,原著线作为霸总文,女主总是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技能,酒吧卖酒,西餐厅弹钢琴,给财阀家的小儿子做家教什么的,那都是基本剧情——

    当初听说贺津行给她弄来的小鲸鱼是什么设计稿比赛的获奖作品,她吓得要死去调查了获奖者,确认得奖的是一位业界有名的、已经很有资历、也有一些年龄的女设计师,她才放下心来。

    总而言之女主就是很厉害,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还要去问她都没钱上哪学的钢琴,就显得比较ky了。

    “楼下的李阿婆早些年是钢琴老师。”夜朗想了想说,“她家里好像有一架旧钢琴。”

    周雨彤茫然地眨眨眼,苟安差点笑出声:”是呢,你家楼下冒出来个能造核.弹的我都不意外。”

    夜朗以为她在嘲讽他,皱眉:“真的。”

    苟安满脸不在意。

    这时候陆晚一曲毕,便有闲的蛋疼的上去搭话,其中就有之前跟苟安搭话失败那个徐家的蠢货,话语间,他已经递出了不止两杯酒。

    陆晚想要拒绝又不敢,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看得出她酒量也不是很好,两杯酒下肚已经脸上浮起了红晕——

    徐家那个蠢货看见了,两颊堆积起的横肉乐开了花,从侍从手上拿过了第三杯酒。堪称司马昭之心。

    周围的人心知肚明这货想做什么,但是眼下看着陆晚很眼生,应该不是哪家千金,而徐家在江城最近刚刚站稳脚跟声势浩大蓬勃,所以哪怕在场的二世祖们知道这是个猎艳的好场合——

    但眼下,也没人愿意为了个来路不明的美人得罪徐家。

    所以在陆晚接过第三杯酒时,居然没有人上前阻止。

    【蕉蕉:问题不大,虽然这里的二世祖男人们都势利眼到成精,但是这个地方显然是剧情设置在等男主和男配们,英雄救美。】

    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苟安听见了男主就竖起耳朵,立刻在宴会厅角落里找到了贺津行——

    今日男人没穿正装,一身休闲服这会儿正靠在栏杆上跟好友陈近理闲聊,大概是注意到钢琴区这边正展开不入流的勾当,他确实是转过头来看了一眼……

    只是平日里如同挂着面具的笑容稍有迟疑,他显得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然后挪开了视线。

    并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至于男配们,今日好像有些掉链子——

    贺然不知所踪,这船那么大,贺小少爷不知道在哪个场子快乐;

    苟旬更是早就凉透了,自从开场舞后被父母关回了船舱,至今再也没出来过。

    苟安转头看向夜朗,作为最后一位硕果仅存的男配,后者显然也在注意那边的情况,眉头紧锁……

    这个样子,让他的小腿又被苟安踢了一脚。

    “想去就去。”苟安冷漠地说,“别在这演什么心急如焚。”

    心如止水,只是稍微有些担心陆晚的夜朗觉得自己离心急如焚相去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