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被纪清淮打断,谢伍瞬间明白,“好的好的,您们尽管问。”
林笙桐:“张宇之平时比较常来这里吗?”
“常来,这附近就我们这一家酒吧,再说他就是不乐意来这里,那也没钱去别的地方啊。”谢伍自信道:“我们酒店的收费还是十分物美价廉的。”
“多久来一次?”
“基本每个晚上都能见到。”
“什么时间段?”
“有时候晚上七点多到凌晨吧。当然有时候遇到称心如意的姑娘那就不好说了,张宇之那个皮相还是很吸引姑娘的。”谢伍暧昧地笑。
这一点和网吧老板娘说的一样,张宇之属于好色之徒那一挂的。
“昨天晚上呢?”纪清淮问。
“昨儿晚上啊,让我想想。”谢伍:“他八点左右才来的吧,穿着睡衣,估计是收拾了一通,能看出来鼻青脸肿的,坐在酒吧台那儿喝酒,一边喝酒一边找调酒师吐槽。”
小廖忍不住问了一嘴,“你怎么知道?”
“我就在边上。”谢伍道:“听他吐槽网吧的不是,哎,说真的,也是他活该,欠了那么多人的债——哎,警官。”
谢伍揣着一张好奇的脸,脸拧巴在一块儿,又像是有些肉疼的模样,“听说,他□□都成泥了是吧?”
“咳。”林笙桐轻咳一声,“说正事。”
“哎。好的。”
“他昨晚上是几点走的,走的时候是一个人还是有人陪着?”林笙桐又问。
“凌晨走的吧,大概是一两点的那样子,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反正我们已经进行到下半场了,酒吧营业到三点打烊。”谢伍摸着下巴回忆,“走的时候人已经醉得晕乎乎的了,一个人走的,东歪西倒的,路不远,但也不近,他走得时候,我们都劝他打车他还不乐意了。拍拍屁股就走了。也只有昨天算是例外。”
“例外?”
“对,平常他走的时候多多少少会拉一个女人走,酒吧的女人多的是走一夜情的,张宇之的皮相能激发雌性荷尔蒙,很多女人也乐意跟他一度春宵,他没固定的女朋友,一个人生活,也挺潇洒恣意的。”
小廖下笔飞快,笔录本子一下子就装满了字,林笙桐看了眼,问了最后一句话,“他平时会跟别人起口角吗?或者是昨晚有没有什么特殊情况?”
“没有,有时候讨债的人回来找张宇之,我们也不能插手人家的事儿啊,一般都是让他们到外面解决,不会在酒吧里面闹事。昨晚上张宇之一直喝酒,一个人在吧台喝,一边喝一边醉醺醺地说了一大堆胡话,我也没细听,醉汉说的话哪能当真。”
从谢伍的话来看,张宇之在酒吧里相安无事地待了一晚上,回家的时候还是一个人回家,说明凶手并不是在酒吧里跟张宇之起了冲突而临时起意的杀人,能将张宇之的X器官破坏到这个程度,林笙桐他们也知道凶手临时起意的概率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