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碎早已抛下了羞耻心,赶紧并拢腿,不让他撤离。
他将手悬在那里,指腹轻挠了一下她大腿内侧,引得她麻了一下。
「勾引我?」
他问,声音染上情欲的哑。
她往后倒,双手撑在台面上,浴袍滑落,露出半边香肩。
答非所问,一派无辜:「哥哥,什么时候跟我去领证?」
他比她大六岁,叫哥哥确实没错。
俯身,他咬住那圆润的肩头,同时手掌继续探入,找到那软嫩的花唇。
拨弄两下,她便发出细腻的喘。
「我是独生子,没有妹妹。」
她不管,「现在有了呀。」
什么哥哥妹妹,那是她与那个男人情趣的称谓。
指尖找到入口,缓缓刺入,在里面搅弄。
他偏头,望见她闭眼娇喘。
「谁家妹妹跟哥哥领证?」
晏碎被他搅得浑身酸软,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下。
缓了几秒才找回思绪,趴在他的肩头,附在他耳边。
「所以你想听我叫你什么?」
明知故问。
一切都是她主导的。
他的一生,仿佛都绕她而转。
因为一个个无法摆脱的梦魇。
当初他也好奇,梦中的那个女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所以他来了。
于是就这样,在这里待了五年。
也默默无闻,远远地守候了她五年。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
也许是这五年每一次遥远地凝望,也许是过去三十多年里几乎每日不间断的梦境。
也许都有,总之他就是不可抑制地爱上了眼前这个人。
她就像一颗被种在心里的种子,生根发芽,壮烈生长。
拔不掉的。
而播种的那个人。
是封铭。
封铭毕生夙愿,是希望她能平安幸福。
所以,他成了那个替代品。
*
把自己熬垮生病了
下一章肉看看十二点过后肝得出来就发
忙上班+写新文,速度拉低了
别着急,这篇文其实已经完结了,番外不过是为了给个圆满的结局加上吃点肉,所以会写得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