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在宫长澜心中,或许谁都比不上司炎修。
“若是阿澜不喜欢,可以直接给宫老爷子说的,毕竟他也仅有你这么一个女儿。”
凌子萩知道宫家老爷子对宫长澜很是疼爱,既然如此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应该不成问题。
宫长澜一怔,抬眼望着凌子萩:“子萩这么说,是不愿意帮衬?”
凌子萩抿唇,眸光倒映出对面小姑娘一脸的埋怨。
她心里清楚若是之前,她和司炎修没发生感情,或许她会领着宫长澜进府,让她亲自说给司炎修,毕竟这是这两人的事情,她不方便多说。
而如今..
凌子萩垂眸,或许在古人眼里三妻四妾正常不过,可是在她一个现代人心中认准的,便是一生一世,除非她和司炎修分道扬镳。
“阿澜,你找我若是自始至终是这样的目的,恕我无能为力,大人是否接受你,是他的事情,我无法左右他的思想,更无法决定你的事情。”说罢凌子萩一把撩开马车帘子,想都不想从高高的车辕上跳下。
她朝前跑了几步,犹豫间,扭头望着身后停驻的马车,车内没有任何的动静,唯有驾车的陈禹用那复杂又无奈的眼神望着她。
她看着他那被白雪打湿的面颊,颔首转身。
凌子萩回府的时候,司炎修还未从宫内回来,一下午她和鱼小碗洗了个热水澡,因为一路颠簸身体匮乏,她回屋小憩,醒来的时候早已夕阳西下。
阮玉在她刚下地的时候推门走进,“小姐醒了?方才刘管家让奴婢问小姐,到了晚膳时间,小姐是用膳还是在等等?”
“大人呢?”凌子萩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
阮玉摇摇头,道:“司大人到现在还没回来。”
“怎么会这么久?”凌子萩喃喃自语。
“奴婢听刘管家说司大人今个出宫早,但是被新上任的寺正在宫门口截走了。”阮玉如实说。
“何意?”
“好像是司大人和白少卿离开这段时间萧城发生了不少棘手的案子,这新上任的寺正又不敢贸然彻查,这才在大人刚出宫的时候把大人急急叫去大理寺了。”阮玉道。
原来如此。
凌子萩点点头,道:“那这么晚了大人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