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坐在桌前有些发怔的司炎修,拿起小凳子坐在他身边,眉梢一挑,道:“怎么,司大人是陷入某人的美貌中无法自拔了?”
起初司炎修还未听明白凌子萩所说何意,直到他随着她的声音,望着旁边女子故作无所谓,却又忍不住有旁的小心思的别扭样子。
他眉梢一挑,难得调侃道:“是啊,我是真的没想到,她可以这么美!”
“你。”凌子萩这是第一次听到司炎修夸赞旁人,她嘟起嘴,正准备起身来个不搭理。
谁知她突然觉得手腕一紧,脚下一滑,整个人就这样跌入男子坚实的怀抱。
二人本来就是要就寝的,身上穿的衣衫定然是单薄的,如今凌子萩又被这么一吓唬,双臂就像是八爪鱼一般死死缠着司炎修的脖颈,身体紧紧贴着他炽热的胸膛,敏感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间的高低起伏。
“哄!”
凌子萩为自个的敏感和胡思乱想羞红了脸,但是她可不会忘了自个的男人刚夸了旁人好看。
她咬着唇,不想让朱唇发出一声挫败的声音,双手用力抵着司炎修的温热,准备起身。
谁知腰间一紧,她竟然就这样被他锁在怀中。
“司炎。”她怒斥出声,却在对上男子深情眼眸的那一刻,所有的话全数咽了回去。
“在吃味什么?”男子温柔、低沉、压抑的声音在凌子萩耳边软软响起。
凌子萩抿唇,还想倔强地来个不搭理。
谁知,司炎修却说:“我说的是夫人怎么可以这么美?”
凌子萩一僵,还想反驳什么,却发现身体比她的脑袋诚实得多,只是因为他的这一句话,她整个人已经绵绵匍匐在他的身上。
司炎修勾唇,指尖轻扯插在怀中女子发间的山萩花簪子,随着她青丝般瀑布垂下,他微微用力打横把她抱起,消失在屏风后。
——
清晨,凌子萩是被厢房外一阵阵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吵醒的。
她掀开被子,红着脸,回眸望了一眼因为昨晚的激烈还有些凌乱的床榻,揉着有些发酸的腰下地穿衣,洗漱。
直到厢房的门被打开,站在走廊上的男子侧眸,温柔地把她揽在怀里,低头询问:“怎么?吵到你了?”
凌子萩摇摇头,眸光放在对面对她拱手的伍郎中身上道:“伍师傅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伍郎中嘴角勾起,望着对面如胶似漆的二人道:“回夫人的话,老朽在给大人禀报昨晚去郑府的事情。”
“哦?”凌子萩挑眉,她当然知道伍郎中去郑府那里瞧了谁,忍不住追问:“那郑洪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