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鱼小碗点点头,二人开始在后窗户一个个寻找。
当她们最后在门口汇合的时候,二人纷纷露出疑惑,所有的房间她们都看了,可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在里面。
“啊!”此刻又是一道凄厉的尖叫声响起,只是这次是个陌生的女声。
凌子萩和鱼小碗互看一眼,两人又齐刷刷望着门扉。
既然有窗户的地方,没有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人是被关在没有窗户的地方,比如..地窖。
二人快速来到门前,鱼小碗从头上取下小发簪,指尖伸进门缝里,把挂在里面的锁撬开。
凌子萩眼疾手快地把快要应声落地的锁接住,防止它发出声音让里面的人察觉后,推门而入。
此刻她终于看到这宅子的全貌。
与其说是宅子,不如说这里更像是个「养猪场」。
满地堆放的都是一些黑乎乎、散发恶臭难以辨认的粘稠物,堆砌在角落的桌椅上沾染着好些红色喷溅状干涸液体,凌子萩不用想都知道这些液体是什么。
她忍着胃里的翻滚,眸光落在院子西南角的一处敞开的地窖前。
“子萩,那里是不是。”
鱼小碗也看到了,指着那地方。
凌子萩点头,她能如此确定是因为地窖周围的泥土上有拖拽的痕迹不说,周围的土壤早已经被血液所沾染,本来应该呈现的颜色,此刻全数都是黑红色的。
“呜呜..求求你,我们不想死..求求你。”
就在二人准备靠近地窖的时候,从里面传出阵阵女子的哀嚎、求饶声。
看来这慕鸿还囚禁了不少其他女子。
“小碗,我们得快点了。”凌子萩压低声音提醒鱼小碗。
鱼小碗点点头,握紧手中匕首率先走向地窖,凌子萩进而跟上。
这间地窖并不大。
她们不过是绕过一个转角就看到面前触目惊心的一幕。
只见,如客栈厢房大小的房间内关押着五名衣不遮体的女子,其中一名已经殒命,头身分家地倒在血泊中,凌子萩定睛一瞧确定不是宫长澜,心才跟着松了几分。
之后她目光游移望着剩下的四人,因为地窖黑暗,她只能看到四人全数带着手链,脚铐蜷缩在角落中,嘤嘤哭泣间惊恐地望着对面的男子。
有的胆子大的,还时不时发出一声近乎讨好性的哀求。
慕鸿似乎没察觉身后有人靠近,低头望着手上带血的刀,嘴角露出邪恶的微笑道:“怎么,下一个是谁?别让我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