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向柳思死,赵衍从未出现过,一个人性子能突然转变这么快,定然是有原因的,当然这是子萩猜测的来源。”
其实在凌子萩看来,如今的蔺国国师赵衍可能跟她是同一类人,只是这么奇幻的事情,说不得的。
“好,好一个赵衍!”苏梓孟气得死死抓着手中的帕子,犀利的眸光就差要把对面的帷幔撕个粉碎:“凌子萩听命。”
凌子萩连忙再次叩首。
苏梓孟反手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样东西递了上去。
“这是大理寺的密令令牌,见此令者犹如见到朕,上到朕的后宫下到刑部地牢,以及三省六部无人能阻拦你彻查案子,朕希望在朕的有生之年,你能够还给萧城一份宁静,可明白?”
“谢圣人,子萩定不负圣人所望。”凌子萩双手接过,望着羊脂玉金边的大理寺令牌,心中的信念越发的昂扬起来。
从蕊珠殿出来的时候时辰还早,可是张太医似乎怕白日尹玥安插在宫中的眼线繁多,便把凌子萩留在太医院于宵禁时刻才命人安全地把她送到宫门口。
凌子萩阔别了宫内的送她出来的小太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金明街上行走。
萧城的人起居还是很有规律的,此刻过了亥时,除了还有些酒馆和红楼在营生,绝大部分的店铺都已经打烊,索性现在是夏季,就算是晚风拂面凌子萩也不觉得冷。
她扶了扶头顶上的小医帽,突然想起好像有次也是这么晚,司炎修在宫门口等她的事情,嘴角不自觉勾起。
“子萩。”突然身后一道男子的呼唤声打断她的思绪。
凌子萩一怔,心中飘过司炎修的容颜,可是很快她否定了。
“锗王殿下,怎么是你?”凌子萩回眸错愕的望着身后的男子。
苏锗骑着一匹白色骏马,身穿一袭黑色长袍外衫,和她的眸光对上:“怎么不能是我,或者子萩觉得我应该是谁。”
凌子萩眉头不自觉隆起,扭头准备朝凌府的方向走。
“去哪?”苏锗早看出她的意图,夹紧马腹上前快步拦在她的面前。
“还能去哪,当然是回凌府了。”凌子萩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子萩,你就这么见不得我?”苏锗对于凌子萩的冷决微微蹙眉,表现出不满。
“没有,只是子萩一介弃妇,高攀不起锗王。”说着,凌子萩绕过马匹准备继续朝前走。
“呵!”苏锗望着她的背影,突然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道:“子萩还不知道吧?如今萧城的禁军都在本王的掌控之下,今个本王闲来无事在城中巡逻,本王很好奇,子萩这一身是宫里太医院的衣衫吧?怎么你去宫里见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