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克夫小夫郎 第219节(1 / 2)

围观村民本是先嗬的发出惊讶声,还吵吵嚷嚷想着说道几句,确实是也说了,‘什么’、‘真的假的’、‘难不成俩人还好了’云云,只是没几句,众人发现齐家三少爷和郎君,人家不着急,半丝的生气也没,岑郎君还笑眯眯的。

    这咋回事?

    “你笑啥?我说的都是真的,青丝跟我好过,她脖子底下奶子那儿有痣。”李壮子说出证据,这个夸大了,他就瞅见是青丝脖子底下。

    众人又惊呼,好像是真的?这李壮子咋知道的?难不成真在一起那什么了?便纷纷扭头看齐家三少爷和郎君,这俩人怎么还不急不躁的。

    岑越不言语,还是笑看李壮子。

    李壮子被看的发急,“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大伙不信,随便找个婶子可以看的,我真没说谎,还有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得意洋洋说:“这就是青丝送我的荷包,那一晚我俩好的时候,我要走,她舍不得送我的,这还有假,村里谁家有这个料子有这个刺绣?”

    “青丝,我媳妇儿你别跟我生气了。”

    岑越脸上笑,眼底冷了,只说:“说完了?”

    “这是不是你家东西?岑郎君你瞧瞧啊。”

    岑越点点头,“是我家的料子,是不是还有二两半的银子?”

    “是啊,青丝给我的,说我是她男人,给我银子花,好媳妇儿别生气了,我现在说了,你们郎君三少爷要是厚道,就该放咱俩好好过日子,不闹了。”李壮子嬉皮笑脸说。

    岑越:“你既是承认了就好,村长你听见了,他偷了我家银钱,荷包连着二两半的银子,是个贼。”

    “什么贼?!我儿才不是贼,明明是那小娼妇勾引我儿给我儿的。”李母急了骂。

    岑越冷声说:“你嘴上攀扯我家丫头,坏我齐家名声,喊吧,喊得乡里都知晓,我拿了你儿子上衙门,偷摸到我家,窃了银子,如今还要诬告攀扯我家中清清白白的丫头。”

    “大家伙刚都听见了,这荷包在李壮子手里,李壮子也说了二两半银子,是不是?知道偷窃事被发现了,这会倒打一耙攀扯旁的,哼。”

    岑越一记冷笑。

    “不是、不是,我没偷,真是青丝给我的,送我的,我俩好过——她□□有痣,你们看了就知晓。”

    岑越看着李壮子,蔑视说:“你还再攀扯,你说有就有,你说查就查,明明是你偷的银子,你一个小偷,今日要是不惩罚了,改日偷了旁人的东西,嘴里再污蔑旁人,是不是整个乡里都由着你了?”

    “这毛病,到了我这儿我不惯着,查是不可能查的,她如何我不知,我就知道我家的银子荷包在你手上,小偷还敢跟我嚷嚷。”

    “不是,不是我偷了,就是她。”李壮子急了高声嚷。

    岑越问青丝,“是你给的?”

    青丝果决的摇摇头,“不是。”

    “你个小娼妇你还敢说谎,我撕烂你的嘴——”李母上前要揪青丝,伸着爪子要挠。

    赵春花一个上前,她是干粗活的,一巴掌就能钳住李壮子娘的手,那人嘴上喷粪,长指甲就是往青丝脸上去。

    “打!”岑越冷声道。

    赵春花一听郎君话,想也没想,反手就是啪啪两巴掌,抽的李母一个踉跄,这下子李家人急了,李壮子喊你竟敢打我娘——

    “谁动手?!谁!”

    “齐家来人了——”

    门外有人喊。

    姜二苗带着十几个壮汉匆匆赶来,是跑完货到了门口听到村民说,连着车都没卸直奔而来,这会看到李壮子几个要冲小越哥,当即是挥手,后头车夫全都奔进去,三两下全都给压住了。

    “小越哥,你咋不带人,这泼皮无赖小偷。”姜二苗骂道。

    村长院子里全都是齐家的车夫,人高马大,很是威慑。村长都有些怕了,要是动起手来,那咋办——

    “杀人啦杀人了,齐家仗人多欺负人了。”李壮子喊。

    李母杀猪一样嚎叫打滚,哭的凄惨,说齐家外来的欺负李村人了,还说什么厚道,呸,都是装的。

    “你们家这等无赖,也配我小越哥发善心?那恶人就得遭报应。”姜二苗骂,看着外头显然是吓着的村民,不由高声说:“乡里好人家,我小越哥啥时候欺负过了?分明是你们家咎由自取的,活该呸!”

    外头村民本来是害怕,这会一听倒是找回了理智,是啊,齐家可从来没欺负过他们,就是他们买寒瓜果子,那都便宜一些,还有免费喝的凉茶呢。

    那确实是李壮子家活该了,攀扯到人家齐家上。

    李母哭喊杀了人,死人了,欺负人了。李壮子是使劲力气挣扎,可被按的死死的,嘴里是喷脏咒骂岑越。

    齐少扉听不得这些,说:“嘴堵了。”

    “知道了,三少爷。”车夫把李壮子嘴堵实了。

    岑越看着众人,面色冷,说:“青丝是六岁就被爹娘卖到齐家为奴的,苦人家出身,在齐家勤勤恳恳干活,长到了如今,却遭这么个小偷污蔑清白。”

    “有人心里肯定想,青丝为啥不证明,可今个李壮子说她,她脱了衣裳由人检查,受此等侮辱,改明个,又有人说她如何如何,后日又说,怎么了,我家丫头一天什么都不干了,光给大伙证清白了?等哪一日,是不是要一头碰死,拿命证明?”

    岑越叹了口气,说:“乡里女郎,不管家里是否富裕,好歹是有爹娘兄弟在的,是个靠山,在外头受了半点闲言碎语,还有家里长辈出头,可这李壮子一家可恨啊,欺一个丫头没爹娘,大家伙都听到了,李壮子他娘满嘴的脏话,骂的是什么?”

    “在场的各位,她今个要是骂的你家中女郎,你们如何?”

    村里人一听,有的妇人一想,气不过当即说:“要是敢骂我家闺女,我撕烂她的嘴!”甭管李壮子家咋样,那也不能骂女郎娼妇,这是能说的?

    那得全家跟着李家打起来才成的。

    “是的是的。”

    “不该说的。”

    这下大伙想,难怪刚岑郎君让赵春花打李壮子娘的脸,该打!

    岑越继续说:“青丝绿团是十五岁才拿的工钱,先前是没有的,当时在镇上,也是看干活给发,是勤勤恳恳都熬出来的。”